“你有什麼想法?你想替湯蜜挨鞭子?”
“不是。”冷晴回答得特彆乾脆,然後解釋道,“我是覺得您這個處罰辦法不合適。”
“不合適?”大胡子聽到之後笑了,一種特彆輕蔑的笑,笑完之後又很嚴肅地問,“你覺得哪裡不合適?”
“她是個叛徒她死不足惜,但我們都已經被關了好長時間了,好多人虛得走路都發飄了,哪有力氣掄繩子呢?按照剛才您說的,沒力氣打的就要一起被打,這不是太冤枉了嗎?
到時候肯定很多人會被打,這樣打人的人也累啊,而且到時候那個場麵肯定很血腥,也不好收拾,再說就這樣痛快的把這個叛徒打死,也太便宜她了,我有一個更好的可以處死她的法子,而且不用那麼麻煩地給她處理後事。”
“哦?”聽她這麼說,那大胡子倒是來了興趣,“你說說看。”
“我曾經在一本書看過這世上的十大酷刑,其中有一個叫船刑,就是把人放在一艘船上,隻把他的頭和四肢露出來,他的身體部分再用其他木板罩住,將木板釘死在船上,這樣他的身體就完全動彈不得。
然後再給他灌入大量的蜂蜜水,再在他臉上和四肢上都塗上蜂蜜,灌入蜂蜜水他會腹瀉,排便物會引來大量的蟲蟻,蜂蜜也會引來大量的蟲蟻。
所以被蟲子啃噬的這種過程中他會非常痛苦,而且一時半會也死不了,就這樣把她打死不是太
便宜她了嗎?不如先餓她三天,然後就對她用船刑。
這裡位置偏僻,不會被人發現的,用一些腐木搭一艘船,到最後她的屍體會被蟲子啃噬乾淨,腐木在沒流入大海之前也會被衝散,壓根就看不出船的形狀,可以做到完全的毀屍滅跡。”
聽冷晴說完,在場的人,彆說那些姑娘們,就連大胡子都沒有想到,看著挺瘦小青春的一個大學生居然能想出這種毒辣的法子。
“船刑?你說的是挺好的,但前提是這附近得有河,而且還得是條可以流入大海的河。”
“這裡有!”冷晴很肯定的回答。
見她這麼肯定,那大胡子一愣,她不是被新送進來的那一批嗎?不是被抓進來就一直關在地下監獄嗎?她怎麼會知道這裡有河?
“被送進來的時候雖然被蒙著眼睛,但可以聞到一些氣味,是化工廠的氣味,雖然我們被關在地下,但隱隱也是可以聽到一些類似於風機、粉碎機之類的噪音。
因此可以推斷出應該是一個石油化工,石油類屬於高危易燃易爆產品,這類廠區的選址都會遠離城區,而且最好是有水源,萬一發生意外方便救火,而從地下濕度來看,這附近不光是有水源,而且水源很充足。
石油化工廠工作起來噪音極大,所以能掩蓋我們這些人的聲音,而我們很多人聚集在這裡,不被化工廠的工人發現很難,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化工廠也是在
您的管轄範圍內的。
既然這周圍都是您的人,那對她實行船刑就不會被外人知道,先餓她三天,再行刑,她死得痛苦,而且也不用讓她的血臟了您的地方。”
聽完冷晴的話,那大胡子又是一愣,然後覺得挺不可思議:“不錯不錯,你這挺有當偵探的潛力啊,我們附近是一個石油化工,而且還有水源,你都分析出來了。”
“我哪裡有當偵探的腦子,就是平日裡看書看得多罷了。”冷晴說完之後就開始求,“老大,您剛才說可以帶我們發財,我就是來賺錢的,我媽重病,現在正躺在重症監護室等著錢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