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受害者,就算不能相互扶持、相互幫助,也不要互相陷害、互相設計,這就沒意思了,我不管你們怎麼看我,在心裡罵死我也好,詛咒我也罷,就是彆付諸行動,要不然我會讓你們死得很難看,我最後再警告你們一次,我不會主動招惹你們,你們也彆招惹我,聽到了嗎?”
“聽到了。”她們三個異口同聲地回答。
本來冷晴不想搞得這麼僵的,能忍就忍了,畢竟都是些可憐人,而且她是一個軍人,她有她的使命和任務,她也是來救她們的,可惜她們真是得寸進尺。
本來往上爬就已經夠辛苦了,居然還要被她們排擠針對,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既如此,那就不需要再忍了。
冷晴走出去之後,那三個人麵麵相覷,剛才被潑了一床水的女人,特彆氣的對她們兩個說道:“你們兩個還真是窩囊,明明是我們三個一起乾的,現在就我倒黴是不是?”
剩下的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喃喃地說道:“那也是你出的主意,你被潑了也不冤……”
“你們說什麼?!”
“沒有說什麼,事情過了就過了,她有句話說得也對,我們都是可憐人,何必互相針對呢?”其中一個性格稍微軟一點的說道,“咱們還是好好準備吧,過幾天不是還有考核嗎?考核通過的好像才有機會接觸那些官員,要不然就被送到夜總會賣一淫去了,我可不想去。”
“是啊,咱們還是好好準備考核的事吧,這個很關鍵啊,好像聽說通過考核的就可以住單間了,住單間多舒服啊,就不用四個人擠在這麼小的房間裡了。”
“我一定要通過考核,我要去住單間,再也不想跟你們擠在一起!”被潑的那個女人恨恨地說了一句然後走了出去,看她這樣剩下的兩個都不禁撇了撇嘴。
是,她們馬上就要麵臨考核了,要參加考核的每個女人都非常的緊張,她們也不知道麵臨的考核會是什麼,隻知道一定要成功,要不然就會很慘。
自從那次集合之後,冷晴也沒有再見過蒲萱貝了,她是還被關在地下監獄還是已經被送出去賣一淫了,這個冷晴也不得而知,目前她必須得通過考核才好,要不然她的任務完成不了,處境很會很慘。
邵修就在這邊繼續打零工,完全就是免費的勞工,尤其是晚上巡邏,誰要是偷懶不想乾了,就會讓他去,不過這倒是正合他意。
上次他跟冷晴說要偷塊手機出來,這件事辦得也很順利,他拿著偷來的手機到了橋洞下麵,等下次當司機送她們去培訓的時候,找機會搞個手機卡。
這幾次當司機跟他們出去,那條路上都有什麼店他都摸清了,而且陪同去的每個監工的習慣他也摸清了,在等待她們培訓的這段時間,他們都用什麼方式消遣,他也都清楚。
所以他就隻能找機會了,這天他又當司機送一群姑娘去培訓,在等待的過程中,兩個監工還有這裡的兩個保安在外麵打牌,這裡的保安跟他們也是一夥的。
邵修就在旁邊看,都說觀棋不語真君子,但邵修就是故意在旁邊說,搞得他們都很煩。
“看就給我閉嘴,不看就滾一邊去。”
聽到這話之後邵修撇了撇嘴,然後看到一個出牌又忍不住要吐槽,其中一個監工便遞給他一百塊錢,吩咐道:“滾去給我買盒煙。”
邵修拿過錢來,裝作心不甘情不願的便去了,公路對麵就有個小賣部,他便徑直走過去了,看他走開,另一個監工也不理解地說道:“咱老大是這麼想的?把他關在地下監獄不就好了?乾嘛把他放出來?看他就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