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讀書,法律問題我肯定是懂的,這個陸廳長您絕對放心,如果我哥哥聯係我,我一定第一時間報警,絕對配合警察辦案。”
“連總的思想覺悟自然是沒有問題,不過例行公事,等連總今天忙完之後,警察會上門做簡單的搜查,還有對你的手機進行查看,希望連總能理解和配合。”
“這個是自然,配合警察辦案是每個公民的義務,我哥逃亡在外,音信全無我也著急,哪天他歸案了我的心也就踏實了,您放心,我一定配合。”
陸廷筠一個哼笑,沒有再跟他說話,對不遠處的戰君臨招呼了一聲:“君臨,那我先走了。”
目送著陸廷筠的車離開之後,連雋泰忙回身看向了戰君臨,連忙走過去,再次的道歉:“今天的事實在是對不起了,戰軍長。”
“怪在風大,單純失誤的話無妨,若是連總有意,那可就另當彆論了。”
“戰軍長哪裡話,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連雋泰說道,“自從上次戰軍長從我的茶樓帶走了安映潔,我便直接把舞台給撤了。
彆說安映潔了,其他的舞娘我都不敢再招了,生怕惹您生氣,有我爸爸和我哥哥的前車之鑒,我現在做生意真是如履薄冰,我怎麼敢在戰軍長麵前放肆,不敢不敢。”
“我不怕你不敢,更不怕你敢,彆說這是在A國,這就是在B國,通敵叛國的事你敢做,我就敢殺。”
B國?聽到這話連雋泰特彆不懂地皺眉一笑,問道:“戰軍長這話是何意啊?我怎麼聽不懂了?怎麼還扯到B國去了?我是A國的商人,誠泰建工一直受A國政府的支持,我到死都是A國人,彆說通敵叛國,就是外人說我們A國一句不好,我都憤怒不已,您這話……”
“我說這話沒彆的意思,就是你父親派殺手刺殺我的時候,懷疑對象有來自B國的間諜組織,所以很容易把你們聯想到一起,提醒罷了,連總不必放心上。”
“是,我謹記戰軍長的提醒。”
“還有剛才廷筠又說到你哥哥的事了吧?說來這事也是蹊蹺,連雋誠被通緝這麼多時間,竟然一點他行蹤的線索都沒有,就跟已經死了一樣。”
連雋泰不語。
“連總不是說會積極配合警察辦案嗎?有條線索我跟你分享一下,有目擊者稱在剛對連雋誠通緝的時候,他在南城出現過,這條線索我已經提供給警方了,當時連總就在南城,你到底有沒有見過你哥哥,跟警察同誌好好交代,坦白從寬。”
聽後,連雋泰很勉強地笑了笑,說道:“多謝戰軍長提醒。”
看戰君臨上了車之後,連雋泰又恭敬地說道:“戰軍長慢走啊。”
看著他的車走開,連雋泰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了,換成了一種令人可怖的眼神。
“連總,戰君臨是不是故意在詐我們?”他的下屬問。
當時把連雋誠帶到南城的時候那麼小心,都不可能有監控拍到,怎麼可能會有目擊者?
“是不是詐都無所謂,反正他們就算把南城翻過來,也找不到他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