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感謝你把我想的有點太過神通廣大了,在你的想法裡,我是有辦法把這棟樓給刨開的,所以你在誤導了我之後,又多想了一步。”
“秦大少,此話怎講啊?”連雋泰依舊是絲毫都沒有慌,口氣很悠然的問道。
“我猜的啊,當時連雋誠來這裡投奔你之後,你的確在你的下屬眼皮底下將你哥埋在了這棟樓的下麵,用他做活人祭。
也是迷信又殘忍的一種說法,活人祭地基牢,來滿足你對這個工程的完美要求,把你哥哥活埋了之後,你的下屬們也都離開了。
這時候你再把你哥哥的屍體給挖出來,就算以後事情暴露了,找到了相關人證,他們也會按照他們看到的,說你哥哥的屍體在這棟樓的下麵。
然後你把你哥哥的屍體挖出來之後藏到哪裡了呢?隻有你當時的休息室才安全,整個工地你說了算,沒有你的允許沒有人敢進你的休息室。
而你的休息室也是在這工地裡臨時搭起來的,等整個項目結束之後,你這個休息室就會被夷為平地,然後改建成其中一個值班亭。
整個工程的圖紙我都已經看過了,整座行政大廳建設的先後順序,我也已經知道了,因為那幾棟樓是大目標,所以所有人都覺得最後那棟樓是你施工的最後一環,其實不然。
把你的休息室推掉,改建成最後一個保安值班亭,這才是你整個工程的最後一環,然後你把你哥哥的屍體埋在那下麵,除了你沒有人知道,哪怕是你的親信,他也會認為連雋誠的屍體在最後那棟大樓的下麵。”
秦見禦說完之後,露出了特彆佩服的神情,就看著連雋泰,真的是特彆的佩服。
“連總真的是好膽識啊,到底要怎樣強大的心理素質,才能做到先把自己的哥哥活埋,然後再把他挖出來,那麼長的時間裡跟一具屍體共處一室呢?”
聽後,連雋泰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看著他說道:“在沒聽到秦大少這個故事之前,我一直以為我是一個家,但是聽完秦大少的故事之後,我突然覺得慚愧了。
我覺得秦大少更適合比我寫小說,這麼離奇又離譜的故事情節,你居然都能杜撰得出來,彆說讓我做了,就是讓我寫這樣的故事情節,我都想不出來,秦大少真厲害啊,說的繪聲繪色,好像自己親眼看到了一樣。”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都是我猜的,你當時都沒按監控,我就算是一個大黑客,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呀,我上哪看?純猜的。”
“全靠猜也能這麼有自信,秦大少爺是我見過的第一人了。”
“換做彆人,我真沒這麼自信,但我的對手是你啊,連雋泰,你真是個天才來著,彆人算計不到這一步,但你可以。
我為什麼會這麼自信,也是在看到你迫不及待要讓我刨開行政大廳之後,因為你確定那大樓下麵沒有,所以你很著急的想讓我刨開,特彆想看我栽跟頭吧?
按理說,連雋泰,你不應該啊,以你的高智商,你不應該這麼拙劣的,不應該把你的心機露在你的臉上,更不應該那麼急的送一個人證給我,你為什麼這麼急啊?怎麼?你得絕症了?活不了幾天了,所以如此著急的想看我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