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我?”聽後她笑了,“我的國籍都不在A國了,你們A國的警察有什麼權利拘留我?你們要是敢動我……”
她甚是囂張,很輕蔑的對著蕭天若指指點點,但她的話剛說到這裡,蕭天若一個掃腿,然後擒住她的手臂,很輕鬆的一個過肩摔。
尤飛也是眼疾手快的上前就將她的雙手用手銬拷上了。
“剛才已經對你警告過了,不管你是哪國國籍,隻要在A國境內犯事就歸我們A國警察管,押回去!”
“你們暴力執法,我要把你們告上國際法庭,彆動我媽的遺體,不能把我媽的遺體帶走……”
此刻她就像是瘋了一樣,被押上警車的路上還一直喊。
“警察辦案,都散了,散了。”
將屍體抬出去的時候,崔良源對看熱鬨的民眾喊了一句。
看熱鬨的民眾們各個化身偵探,都對這個案子分析著什麼,他們都散了,但陳茉連忙湊了上來。
“蕭法醫,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你休病假不會來,你這是上班了?”
又看到陳茉,蕭天若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隻是冷冷地應了一聲:“嗯。”
“你們局裡不會就你一個法醫吧?怎麼都是你出現場?”
“這好像跟陳小姐無關。”
“這個是跟我無關,但上次你找的那幾個娘家人把我罵的狗血淋頭,害我回來胃疼了好幾天,這事跟你有關吧?”
一旦被這個女人纏上,就像是貼上了狗皮膏藥,可是不好甩掉。
“首先,我的親戚並不是我找來要對付你的;其次,是你受邀後自已要去的;最後你理虧被罵到胃疼是你自已的身體問題,這些與我何乾?”
“有了底氣說話都跟之前不一樣了。”說完陳茉又一個冷哼,很輕蔑的說道,“戰家是很厲害,但你這攀親攀的實在是牽強,而且我也知道,上次那個嘴毒的已經回南城去了。
給我的感覺,他們不像是為你出氣,不過是彰顯吹噓一下自已的身份罷了,要不然當軍長的當軍長,當廳長的當廳長,各個手握大權,怎麼不提拔你起來,還讓你做一個被受害者家屬指著鼻子罵的小法醫呢?”
“我還要工作,沒時間跟你扯。”說著蕭天若要走,陳茉立馬又擋住了她的路。
“蕭天若,其實到現在我也是感激你的,在我生命受威脅的時候是你幫了我,我不想恩將仇報,我也不是在恩將仇報。
戰家那些拐了十八道彎的親戚你壓根就靠不上,關係你都靠不上,更彆說錢了,他們再有錢也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你不是標榜自已是獨立女性嗎?你沒有男人也可以的,但我不行,我這麼有錢,惦記我的男人太多了,他們千方百計的勾引我想得到我的錢。
我剛才在看熱鬨的時候聽其他人說,今日死掉的那個富婆好像也一直交往著一個男朋友,她八成就是被她男朋友殺的。
我現在有錢了,我不想孤獨終老,我想找個可靠的男人,沒有歪心思,又可以保護我的正直的男人,有了邢濤那次教訓,我不想再玩火了。
這些年我見過太多男人了,窮的想當富貴男,有錢的又花心,要不然就跟娘炮一樣弱不禁風,對邵修我真的是太滿意了。
以我現在的身價,我接觸的那些男人,不可能再有一個像他這樣純粹的,隻要你放手,我有信心讓他愛上我,十億你覺得不夠的話,你隨便開價,隻要你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