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邵修的首長戰君臨。”戰君臨還給她出示了一下他的證件,然後接著說,“經調查組特批,今日由我過來問你幾個問題。”
戰君臨要對她問話?
陳茉緊張的吞咽了一下,也真是感覺自已造了孽,明明跟戰家的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結果先是被那兄妹倆罵成狗,現在又被戰君臨審問,要在他們三兄妹麵前難堪死了。
“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再詳細的複述一遍。”
戰君臨完全就是審問犯人的口吻,如果她是個受害者,她一定跳起來,她又不是犯人,這是什麼態度?
但畢竟是心虛,她也就沒有跳起來,隻能是配合的點了點頭,又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緩緩的說了一遍。
“你說你是在熟睡中感覺被什麼壓著,睜開眼就看到邵修正在對你進行侵犯?”
“……是。”
“也就是說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清醒了,過程,你詳細的說,越詳細越好。”
“過程?什麼過程?”
“你們兩個做的過程,上次你不是說還挺享受的嗎?那這個過程應該記憶猶新才對。”
“……”
這是邵修的首長嗎?居然問她那種事的細節?
“他當時衣服是是不是全脫了?大概做了幾分鐘?全程是不是隻在沙發上?”
“……”麵對戰君臨這種壓迫感,陳茉又緊張的吞咽了一下,說道,“你問這種事是在我傷口上撒鹽。”
“這件事對你是創傷的話,那是在你傷口上撒鹽,但明顯不是,據其他知情者表述,你之後瘋狂追求邵修,還恬不知羞的說想睡他,那這種事對你來說是渴望,所以你必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之前紀檢的人問話都很溫和,都很照顧她的情緒,但戰君臨完全就是在審問。
“在這裡你不想說,那就換個地方說。”戰君臨便對紀檢的人,“我以陳茉涉嫌誣陷軍人強一奸的罪名告她,把她扭送到公安部,如果調查結果就是邵修有罪,那我就是誣告,一切法律後果我來負。”
戰君臨都已經開口說了這話,紀檢的人自然也就有底氣了。
“不不不,等等等等!”
看到這些人要把她扭送到公安部,陳茉當即就慌了。
蕭天若就是公安部門的人,而且上次吃飯的時候秦見禦說他妹夫是廳長,那不也就是戰君臨的妹夫?落到公安部的人手裡,她還有好?
“不想被送公安部,就如實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我……我回答。”
“除了剛才那三個問題,還有兩個問題,第一,邵修身上一共有兩處明顯的傷痕,這兩處傷痕分彆在哪裡?第二,既然當初是他經不住誘惑主動睡了你,那後來你想睡他,他為什麼又不同意?”
“我……”
“不著急,想好了再回答,畢竟你說的每一句話,對你也好,對他也罷,都會成為法律判刑的重要依據。”
法律判刑?
陳茉感覺心跳的越來越快,慌得不行,怎麼辦?現在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