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雪現在完全就是問責的口吻,特彆的強勢。
“蒲小姐,我很理解您的心情,但畢竟事關您丈夫的生死,您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是嗎?
徐管家和孫黎還都沒有醒,當時包間內的幾個人口供都還沒有對起來,萬一這案件背後另有隱情,找錯了凶手,死者也不能安息不是嗎?”
“你什麼意思?還要等徐管家和孫黎醒過來?醫生都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醒,你們警察卻要等?
要是他們醒不過來呢?要是他們死了呢?那是不是這個案子這輩子就放這兒了?”
“當然不是……”
“你不用找這些借口了,不過就是因為嫌疑人是蕭天若,是你的同事,就想著要包庇罷了,既然跟你們說不通那我也就不跟你們說了。
我馬上給檢察一院打電話,然後再找媒體,我就不信這世上沒有王法,走到哪裡殺人償命都是天經地義。”
說完蒲雪便掛斷了電話,聽她掛了電話,崔良源特無奈的看向了邵修。
“這就是她的態度,從一開始就說了要讓凶手給孟昶償命,她說要去鬨肯定要鬨了。”
“聽她的口氣就是想急著結案,她越是這樣倒是說明她越心虛。”邵修現在頭腦還算清醒,一直理智的分析著,“假設這個案子真跟她有關,那她到底是如何策劃的呢?”
“跟蒲雪有關?”崔良源聽完這話感覺自已的CPU都快乾燒了,“她策劃?這個幾乎不可能吧?因為造成這個後果的有太多意外因素了。
約定的地方是陳茉找的,之後是徐管家突然改口,惹得孟昶暴怒,火災是因為那個保鏢未滅的煙頭不小心點著的。
如果這些都是早有預謀,那這些人就都得是蒲雪的人,我感覺這個太玄幻了,不太可能。”
不可能嗎?真的是意外嗎?
“難道這案子就沒有一點點不是意外的可疑之處嗎?”
不是意外的可疑之處?
聽到邵修這話,崔良源也是努力地在想,然後還跟蒲雪有關的?
“蒲雪回國後就是來警局認了屍,沒彆的了?”
“是啊,她就是過來認了屍,然後領走了孟昶隨時帶的遺物。”
按照規定,死者的遺物肯定是要交給家屬的,那些遺物警察也都是看了沒問題才給的。
“那些遺物也都沒問題?”
“沒有,就是一個錢包,裡麵有身份證件,銀行卡等等,孟昶的手機我們已經作為重要證物保存下來了,也都查過手機內容了,沒發現什麼異常。”
都沒有異常?邵修聽後也是眉頭擰緊。
如果都沒有異常的話,那不就這樣了嗎?
“醫院那邊呢?陳茉還在醫院?”
“她應該被轉到警局的,但她一直鬨著喊各種不舒服,就讓她先在醫院吧,徐管家和孫黎還沒有醒,徐管家的家人還好些,孫黎那個兒子就是個混蛋,賭徒一個,正想著要訛誰錢呢。”
聽後邵修一直不說話,如果真的沒有其他線索,真這樣了,蕭天若一輩子都要背著疑似殺人犯的罪名了。
“我能去醫院見見陳茉嗎?”
對陳茉,邵修這輩子都不想見,奈何她又是案件很重要的一個人。
“你自已去怕是不合適,你跟我去吧,我順帶把她帶到警局,她整日在醫院躺著也不是個事。”
“真是謝謝了,崔警官。”
之後邵修跟著崔良源到了醫院,先去看了看徐管家和孫黎,他們兩個都在重症監護室。
“那個保鏢呢?”
“已經被收押了,也仔細審過了,除了意外引發火災,目前沒發現有什麼可疑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