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是不是凶手先另說,可以肯定的是這兩個人當時誰也沒有幫他,對方人高馬大,怕自已受傷退縮了也就罷了,關鍵對方一女人一老人,這都選擇不幫,還能沒貓膩?”
“你是說最可疑的是他自已帶去的那兩個人?”
“都有你老公的前車之鑒了你還想不到?陸廷筠上次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不就是栽到了自已人手裡嗎?
這你想不到這就算了,如果連陸廷筠也想不到,我真的勸他啊,趕緊解甲歸田,種個一畝三分地,全是種上不打農藥的核桃樹,多吃點,好好補補他的腦子。”
“誰說我老公沒想到?他隻是不讓我擔心,沒讓我細問,他說讓我放心,都交給他。”
“那他都這麼說了,你是有什麼毛病啊,還跟我打電話?”
“……”
“不過也謝謝你啊,說明在你內心深處,由衷地覺得我比你老公厲害。”
“我是由衷地心疼我老公,不想再讓他操心,由衷地覺得你閒,由衷地心理扭曲的看不慣你過得這麼舒服。”
“行啊,你看不慣說了又不算,給我找點麻煩我也就忍了,彆是趁我閒要我錢就好,開庭之前彆再跟我打電話了,再打我不接,若還再打,拉黑之前我還得要你還錢,嗯?”
楚瑜然聽後一句話都沒給他回,直接掛斷了電話,果然拿人家的手短。
此刻陸廷筠已經躺在床上了,看到進臥室時楚瑜然那個表情,他就笑了。
“現在不緊張了吧?”
“不了,已經改成憤怒了。”
“還是跟二哥說案子的事了?”
“嗯,想忍的但沒忍住,他秒接我也就忍了,但打了好幾個之後他才給我回的,大概去哪裡逍遙了,我也是一時心裡不平衡。”
“哦,猜到了。”
說完陸廷筠便將她摟過來,這麼多年夫妻了,她自然是知道他要乾什麼,楚瑜然連忙遏製住,問:“你沒然後了?你不是應該問我二哥針對這個案子說了什麼嗎?”
“這個我倒是大概也猜得到。”
“你背著我偷偷補腦了?”
“我平常很笨嗎?”陸廷筠哭笑不得。
“你肯定不是笨,但我二哥思維那麼跳躍,你這麼中規中矩的人怎麼能跟他思想共通了呢?這不科學。”
“我們結婚多少年,他就當了我二哥多少年,作為一個警察,這麼多年了要剖腹一個人物,不算太難吧?我甚至連二哥罵我的那些話我都能略猜一二。”
“……”楚瑜然瞬間失語,之後說道,“果然人腦越用越活,越不用越懶惰,怪不得蒲雪海拔那麼矮,人家濃縮的是精華,她全是被心眼子給壓的,你們都是些聰明人啊。”
陸廷筠又是笑,他最愛聽楚瑜然說話。
“好了,案子的事彆想了,今天我還見了趙程素,她說她很有把握,那你就彆擔心了。”
“嗯,那我們就等著開庭,我倒要看看這個蒲雪有多大能耐,能比連雋泰還要狡猾?我不信。”
現在就等著開庭了,而三天也很快過去,開庭的日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