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師之位，師兄比自己更合適。
片刻後，張靈玉對二人說道：“以前想過，可現在...不想！”
聽到這個答案，老天師也是有些詫異。
“哦？是為了夏禾？”
張靈玉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因為我自己。”
“見過世麵後，才知道曾經的自己有多麼貧瘠。”
老天師看著張靈玉，默默的點了點頭。
靈玉，你總算是開竅了！
薑明也是一臉欽佩的看著張靈玉。
很好！為愛衝鋒的勇士——張靈玉！
薑明伸出手拍了拍張靈玉的肩膀道：“好師弟！”
隨後，薑明扭頭看向了老天師。
“師父，您覺得呢？”
“一個姓薑的天師，如何？”
曆來，龍虎山天師府的天師，都是張姓。
如果本就姓張，那還好。
可如果並非張姓，就好像張懷義的一樣，是被上一代的天師張淨清賜予張姓。
同樣的，自家師傅張之維也是冒姓！
自己迄今為止都隻是記名弟子，主要原因就是自己並非張姓。
儘管自己的實力、天賦都不弱，可因為不願意改姓。
因此隻能作為記名弟子。
待遇和張靈玉等親傳弟子也有差距。
現如今，自己的實力已經提升，甚至準備競爭天師之位。
可卻依然不準備改姓，自家師傅能否接受？
薑明的問題問出後，老天師沉默。
張靈玉也沒有在說話，這個問題很久之前張靈玉就已經問過。
師兄，你若是不這麼固執，說不定早就繼承天師之位。
老天師目光深沉的看著薑明，心中止不住的糾結。
這是在逼宮，還是想要一個態度？
老天師語氣堅定的說道：“天師府的規矩，非張姓不得繼承天師之位！”
聞言，薑明頓時鬆了一口氣。
果然如此，自家師傅也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張之維。
天師度，束縛住的不隻是內心，還有靈魂！
薑明站起身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家師傅。
“師父，您想做的事情，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