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非劃算了一晚上,要如何去完成接下來的事情,早日幫清鳴真人和花惜夏恢複修為。
直到天色將亮,她才堪堪入睡。
一入睡,她就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裡,清鳴真人站在一棵大槐樹下,衝她招手:“知非,過來。”
顧知非依言走到他跟前:“師父,你不好好休息,又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清鳴真人望著天色,未曾理會顧知非的這句話,隻是道:
“天快要亮了。
知非,為師有一樣東西要交給你。”
顧知非不解:“師父,您還是先把傷給養好,有什麼事以後再說,我......”
清鳴真人不等她話說完,將一隻四方盒子交於她手中,整個人隱於霧靄裡,不見蹤影。
“師父!”
顧知非猛然起身,轉頭看向窗外,天已經大亮了。
原來隻是個夢。她想。
伸手要去將頭頂細汗擦去,顧知非卻覺得手裡沉甸甸的,仔細一看,果然是隻漆黑的實木盒子。
裡頭不知道裝著什麼,很重。
顧知非一怔,抱著那隻盒子,來不及把外衣穿上,光著腳就往外頭衝。
掌門屋裡,花惜夏正在哭,
顧知非在門口站定,見到廣疏白衝她招手。她剛進前,廣疏白就塞給她一封信:
“師父出走了。”
“不要難......”顧知非的嗓門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彎,“出走?不是?他出走了?”
她瞥了眼花惜夏,又用眼神問廣疏白。廣疏白示意,她還不知道師父修為全無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