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無涯無端塑造出打敗大魔頭形象的顧知非,在幾個師兄師姐羨豔的目光之下,飄飄然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花無涯正在用花染紅她的指甲,頭也沒有抬地放狠話:“等我重造金身之時,就是你魂飛魄散之日。”
顧知非沒忍住,將指甲花按在了她的臉上:“就你會說,就你能說,少說兩句會死!”
花無涯滿不在意:“那什麼應應燕燕不就是想要挑起你和同門之間的矛盾?你在這裡恐怕要待到元嬰,怎麼能叫她得逞?”
聽她這樣解釋,顧知非沒來由的覺得有些暖意。
直到花無涯又道:“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不妨陪她玩一玩,就當是逗猴兒。”
顧知非沒話可說了。
她嚴重懷疑,花無涯待在這裡,是想來開馬戲團的。
“顧知非,好知非,你能不能把你的弟子牌給我看看?”花無涯眨眼看向顧知非。
顧知非警惕,將弟子牌遞過去:“乾嘛?”
花無涯接過,什麼都沒有說,隻是輕輕一招,一模一樣的複刻出了一塊弟子牌。
顧知非瞠目結舌。她還以為這塊弟子牌無法冒充,沒想到花無涯隻一個動作,就立刻能複製出一塊。那這弟子牌也太沒有標識性了些。
見顧知非看著兩塊弟子牌目光發直,花無涯笑:“沒那麼簡單,我可是元嬰期,沒幾個元嬰會無聊到複刻彆人門派的弟子牌,有**份。”
想想,她又笑著補充:“不過我沒關係,反正我也沒身份。”
顧知非竟然從她的這句話中感覺到了一絲憂傷。
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仿佛這一切隻是她的錯覺。
花無涯將仿造的弟子牌拎在手裡,給自己取了個名字。顧知非一看,她叫做——打得你滿地找屎。
很好,很皮,很花無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