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疏白熱淚盈眶,果然,惜夏還是為自己好的。
片刻後,看著花惜夏顧知非兩對大眼睛巴巴看著自己,再看著自己麵前擺著的一套青藍色曲裾,廣疏白隻想罵人:
去他的為自己好,這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整死不罷休。
“我覺得這個衣服不適合我。”廣疏白將自己破爛的衣服裹了裹,“要不然就這樣好了。”
花惜夏:“可是叢林裡有凶獸,沒準咱們還要戰鬥,你穿這個衣服太不方便了。”
顧知非:“而且,我們兩個女孩子,你穿這個衣服是不是不太好?”
說著,她指了指廣疏白的幾乎裸露在外的大腿。
在女裝和裸/奔之間,小可憐廣疏白迫於無奈,選擇了前者。
花惜夏和顧知非沒有太為難他,給他挑過了一件黑色長裙,裙擺是紗質的,通透又誘惑。
本著認命的態度,廣疏白沒有再掙紮,自己去換上了衣服,還問花惜夏借了一頂帽子,試圖擋住臉。
他扭扭捏捏,花惜夏圍繞他轉了一圈:
“是吧,師弟,我就說儲物袋裡要放一些衣服以備不時之需,現在吃虧了吧?”
廣疏白白了她一眼。
誰和她一樣,儲物袋裡都是些沒用的布?要不是她全塞了些沒用的東西,自己至於全帶了藥丸藥粉和生活必需品麼?
想到這裡,他又轉頭看向顧知非。
這裡還有個沒引氣入體的家夥,連儲物袋都用不了,自己還得幫她帶東西,哪裡有多餘的空間塞衣服?
他的眼神,顧知非視而不見,她轉過頭去,和花惜夏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