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顧知非抬頭,想問問清鳴真人自己能不能當劍修。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不為彆的,怕被嘲諷。
“那你好好休息。”
清鳴真人似乎有什麼話要對她說,隻是礙於其他人,不好開口。
他站了一會,在出門前傳音於她:
“今夜子時,子午瀑布見。”
顧知非微微有些晃神。她來這裡來的時間不長,卻清楚清鳴真人和大師姐二師兄的關係有多好。他幾乎將他們當成是自己的孩子。
這種情況下,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讓他們知道的?
顧知非幾乎立刻就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難道清鳴真人已經知道了自己就是豔玨,打算悄無聲息的殺掉自己,又不想師兄師姐傷心?
顧知非覺得很有可能。
她頓時有些興致闌珊起來。
但廣疏白的心情卻很好。清鳴真人一走,廣疏白就像個打開了的話匣子:
“師妹,你也真是,自己什麼都沒有就跑,那裡可是內圈,你毫無修為,留在那裡幾乎隻有一個死,還好你衣角上有我藤蔓的氣息,不然師父也找不到你。
說起來,你得感謝吳兄,我們一出來就拜托他禦氣去靈山上找師父,不然你絕不能活著出來。”
“吳知君?”顧知非差點忘記了還有這麼一號人物,“我睡了多久?他人呢?”
“我們是昨天下午回來的,吳兄他今早辭行,回玄武門複命去了。”
畢竟他弄死了他師父的寶貝靈獸,回去一趟很有必要。
廣疏白說著,從自己腰間拆下一隻金色的絲帛袋子,將裡頭一隻灰色的大鼠倒了出來。
“吐寶鼠?”顧知非麵露訝異,“它怎麼會在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