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亦塵有個任務,要出去幾個時辰,等回來再同你聊。”
說完,冷暖撒了手,要同白亦塵並肩離開。
顧知非心下暗道一聲不妙。看樣子這個任還真和冷暖的關係很好,如果自己還和玄武派的人在一處,難免天天要見著冷暖,這樣下去遲早要露餡。
與其這樣,還不如先找個借口和玄武派的人分開。
顧知非正在找借口,卻聽得後麵有人幽幽問她道:
“你怎麼看起來有幾分眼熟?”
顧知非的寒毛豎了起來。
冷暖她不是走了麼?為什麼她又回來了?她想要做什麼?她是不是認出自己來了?
慢慢轉身,顧知非露出一個笑容:“這位師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冷暖冷哼,盯著她良久,皮笑肉不笑:“你覺得我會認錯人麼?豔玨!”
如果說之前顧知非還存在僥幸,那麼當冷暖叫出‘豔玨‘這個名字的時候,所有的僥幸都消散如煙。
她幾乎牙齒都要打顫。可她知道,這個時候她千萬不能露怯。一旦露怯,她將萬劫不複。
“你在說什麼狗屁話?”
不等顧知非說話,花惜夏忽然跳了出來,擋在了顧知非的前麵:
“你用一個魔修的名字叫我師妹,你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了,你和那邊那個任什麼真一樣,一個個的都喜歡汙蔑彆人!”
“讓開!”
花惜夏的攪合沒有打消冷暖的半點懷疑,她推開花惜夏,一把握住了顧知非的手腕,“我倒要看看,你在玩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