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幫忙,選擇袖手旁觀,按照花惜夏的死性子,多半會跟著廣疏白一起死在黃蜂手裡。
這樣的人,又真的像是自己描述中的一樣,是個見人就扒的色中餓鬼麼?
“吳師兄,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定會回報今日之恩。”
“好。”吳知君答應的痛快,卻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他一個堂堂築基期,要是需要一個練氣二級幫忙,豈不笑掉人大牙?
旁邊任還真卻靜靜地看著,沒有發表自己的任何意見。
很快,廣疏白就被推了出來。所幸他傷的並不重,隻是被花豹掃到了腦子,暫時暈厥,重要器官並沒有創傷,這些日子隻要好生靜養就行。
花惜夏又和藥師聊了一會,記下自己需要注意的東西,帶著顧知非和廣疏白向任還真他們告辭,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清鳴真人不在,大概是去哪喝酒了。
花惜夏扶著廣疏白去了他的屋子裡,讓顧知非幫忙去打些水。
顧知非調頭出去,往外頭靈泉裡引了些水,又洗了些聖靈果,裝在碟子裡一起帶了進去。
“這東西對傷口長合有益,師姐你可以喂給他吃。”
花惜夏接過,打發顧知非去休息。
顧知非知道,她此刻正內疚,與其留在這裡,不如讓她自己忙一會,她心裡的負罪感還能減輕些。
再者......廣疏白這家夥也未必會希望自己留下來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