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非看著築基期的吳知君,又想了想練氣期的自己,看著他們完全不用聽講,就已經爛熟於心的基礎修行知識,再看著自己基本一無所知,不由得長歎一口氣。
她當時就應該寫正劇!
正劇!
當時動筆的時候,她壓根就沒怎麼寫修煉,除了風花雪月就是雪月風花,全篇都在談戀愛。
果然,這就是對她寫早戀還不好好學習的懲罰。
吳知君還在不知死活的誇她,引得顧知非幽幽看了他一眼:
“這位同仁,你要是再不好好讓我聽見,再繼續捧殺的話,今夜你就將死於非命。”
吳知君瞪大眼:“你還學了占卜?”
顧知非覺得有些無語。難道她前話裡頭,最關鍵的地方不是死於非命麼?
“不過你這占卜不太準,我健健康康,死於非命的可能性不太大。”
說著,吳知君將書往臉上一蓋,還沒蓋穩,一封藍色書信就掉了出來。
“誒?”
他彎腰拾起:“這是什麼?”
顧知非一邊做筆記,一邊敷衍道:“說不準就是讓你今夜去參加決鬥。去了你就死於非命。”
“胡說八道。”
吳知君看著信上的戳,撕開後拎出一張帶著香氣的花箋。
“我說什麼?像我這樣英俊帥氣瀟灑的人,收到的怎麼會是決戰書?你看看,情書!”
吳知君作為玄武門優秀的一代弟子,雖然已經是築基期,但也僅僅隻有二十來歲,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
他抖動手裡的花箋,湊近顧知非,朝著她炫耀:
“你看,你看,要不要我讀給你聽?”
吳知君的聲音不大,恰好隻能被顧知非聽見。
他大概是怕被其他人聽見,對寫這封情書的姑娘造成不好的影響。
顧知非心裡的懷疑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