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守己他明白,江不宜又問:“貞操又是什麼意思?”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虞淼難以置信地看向他,江不宜迷茫地搖了搖頭。
虞淼小課堂又開課了:“就是你不要在男人麵前脫衣服,也不要讓男人脫你的衣服,若是有男人看光了你的身子,他就得娶你當小老婆!”
“師尊麵前也不行?”
虞淼瞪了他一眼:“當然不行!”
江不宜想到上藥時,他自己把自己扒的乾乾淨淨,驀地臉色一白:“小,小老婆是什麼意思?”
虞淼想了想,言簡意賅道:“就是你一輩子都要跟他在一起,死了也要埋在一起的意思,就像我阿爹和阿娘一樣。”
她托著下巴,隨意翻了翻兩本書:“這兩本書,其實就是教女孩子怎麼當好一個小老婆的。”
聽到這話,江不宜腦子裡好似有煙花砰一聲炸開。
他要跟師尊……一輩子在一起,死了也要埋一起……
虞淼奇怪地盯著他的臉:“你怎麼了?怎麼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
虞淼問這句話時,江不宜已經在想兩人死了該埋在哪兒了。
江不宜被喚回了神,微涼的小手搓了搓發燙的臉頰,問:“晚上,我能拿回去……看看嗎?”
“可以啊,這樣,你看一晚,我看一晚,我們輪流看。”
兩人再往下看時,江不宜的認真程度唰一下提高了不知多少倍,說是一絲不苟都毫不為過。
夜晚戌時。
江不宜脫去了外衣,一邊啃著草莓餡兒的燒餅,一邊在燭光下逐字逐句地讀著《女兒經》上的內容。
“紡織裁剪皆須會,饃麵席桌都要精……”
“殷勤女兒終須好,懶惰女兒總無成……”
“描花繡彩皆女事,不可一件有不通……”
原來當小老婆,要天不亮就起床,還要精通書畫刺繡紡織……
江不宜皺起眉,他不喜歡學那些女紅紡織什麼的,但如果要當師尊的小老婆就要學這些的話,那他得從明天開始好好規劃一下了。
[你讀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我怎麼不記得我之前……]
自上次從後山回來後,已經許久沒再聽到“他”的動靜,或許是元氣恢複了,這兩日他又在他腦海中猖獗起來。
江不宜甩了甩腦袋,將他的聲音屏蔽在腦後,讀完一遍書後,又從床下翻出一本從藏書閣借來的咒法書。
[哎喲,真勤奮,這麼小的年紀,讀完書還要忙著修煉,你師尊知道了還不得‘高興’死?]
那聲音又響起來了,陰陽怪氣兒的,江不宜沒有理會。
他今日練的是中階咒法冰凍咒,於是倒了杯茶水在茶杯中,可對著茶水試了好多次都沒能成功,鬱悶地又對著書本琢磨起來。
[就這點兒能耐啊,我怎麼不記得我小時候這麼垃圾?]
[喂,你多大了現在?]
江不宜把書放在一邊,又試了一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