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菱星正緩緩道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五恣則是守在院外麵帶肅穆的阻了所有來人。
五恣是個油鹽不進的,唯認阮言文的命令,他伸手便是攔在了李氏等人麵前,態度雖比方才出去的成三略好些,卻也淡的很,他麵無表情重複方才聽來的話“老夫人,世子傳令,姑娘此刻正昏迷未醒,尚不能待客,若是有事要談,還請等午後侯爺來此再論。”
一聲世子,侯爺將李氏刺激的麵容鐵青,連帶著這身後之人都麵容複雜,跟在她身後的是兩個兒媳,她們雖知道阮義舟被封了侯位,卻不知道阮瑤清被罰暈厥在祠堂之事,隻當是來提前叮囑阮瑤清好好說話,算計著挾恩圖報的打算,怎知裡頭還有這事,從五恣一言半語中便知是的得罪人了,各自靜若寒潭閉口不言。
李氏吃了個閉門羹卻也不好發作,何況他說的在理在節,到底是隱忍下來,一把年紀的她握緊拐杖,笑了慈和,緩緩道“既然如此,那老身便先回了,”
確然,她此刻還不能耗在這,要儘快回去商量個對策才是,一個晚輩還不至於掀起多大的風浪,她真正要嚴陣以待的是阮義舟,至於落入他們手中的許媽媽,她全然不擔心,許媽媽是她的陪嫁丫鬟,對她甚是衷心,定然不會說出些什麼,心下打定主意,便帶著眾人回去。
一群人如何浩浩蕩蕩的來,便是如何浩浩蕩蕩的歸。
五恣正要進屋,剛推開那扇門手確實一頓,想起方才阮言文的神色,到底是沒敢進去,敲了敲門道“大爺,他們已經收了話回去了,奴這便去催姑娘的湯藥來。”
裡頭靜悄悄無半聲響動,五恣便知阮言文是默認了,他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轉身尋那府醫去了。
裡頭阮言文越是聽著菱星的話,麵上的冷笑掛的越盛,深知他脾性,便知此刻他已大怒。
隻聽哢嚓一聲,阮言文手中的佛珠便是隨了一顆,他渾然無覺嘴角微微掀起,嗬了一聲,眼裡頭是馳騁沙場常見的血腥。
盛府盛煙.......很好。
程李氏.......也很好,看著都是些活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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