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凝來到祈浣身邊,小聲和祈浣說:“剛才那個奪舍甄真的鬼魂已經被我逼出來了。師父,現在就等甄真回去了。”
祈浣點點頭,將袖中甄真放出來,領著甄真來到二樓,見到江雲。
江雲一看見祈浣,本來已經恢複如常的眼圈又紅了:“祈大師,璿凝大師,真真就靠你們了。隻要能救真真,你們就是甄家的恩人!”
璿凝連忙擺手:“千萬彆這麼說。這是我們和甄真有緣,而且我們救了甄真也是有好處的。”
江雲抹著淚請祈浣和璿凝進了甄真所在的房間,進去一眼就看見一個透明的,被逼出來的魂魄躲在牆角發抖。
那模樣,絲毫沒有之前頤指氣使責罵化妝師和造型師時的威風。
而張豪誌站在不遠處,陰狠的看著那個魂魄。
還未回到自己身體內的甄真見到那人,驚訝的大喊:“徐珍珍!”
“徐珍珍?”璿凝好奇,“你認得她?”
甄真點頭,委屈又憤怒的說:“我認得她!她就是把張豪誌介紹給我的那個同學!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們關係還特彆好呢!”
誰能想到這個人居然把她奪舍了!甄真差點哭出來:“徐珍珍,我沒有對不起你,你怎麼能這樣!”
所在牆角的徐珍珍並不說話,隻是用陰險狠毒的目光盯著甄真。甄真被她盯得有些害怕,轉而一想,祈浣和璿凝在這裡,完全不用怕什麼,便回過頭,學著江雲的稱呼:“祈大師,璿凝大師,現在我們怎麼辦啊?”
“倒是不用叫我祈大師。”祈浣說,“你躺到床上,彆的不用擔心。璿凝會幫你。”
說罷看了眼牆角的兩隻鬼,冷笑著丟出一個瓷瓶。
兩隻鬼連叫都沒叫出聲,就被瓷瓶收進去。在它們進去前,祈浣看到了那隻名叫徐珍珍的鬼在向她求饒。
祈浣理都沒理,將瓷瓶收到手中。
徐珍珍和張豪誌在一個瓶子裡,她道行比不過張豪誌,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但是祈浣可不關心這個。
這是徐珍珍自作孽,無論什麼下場,都是她咎由自取。
璿凝很快就讓甄真回到她自己的身體裡,甄真睜開眼睛,璿凝身上忽然出現了一道強烈的功德金光。
甄真看看自己的手,再抬手接了下近處的陽光,喜極而泣:“我回來了!我又回來了!”
她爬起來,哭著撲向江雲:“媽媽!我回來了!”
江雲終於能抱到女兒,她和甄真兩個人抱頭痛哭。
母女倆正哭著的時候,外麵的救護車到了。保姆幫著把張豪誌送到車上,然後來通知江雲:“夫人,救護車來了,張先生已經被拉走了。小安陪著去了醫院。”
見江雲哭成這樣,保姆歎口氣:“夫人,彆傷心了。這可能是張先生沒這個福氣。”
江雲這才止住哭聲:“他當然沒福氣。還想和我們真真結婚,真是……真是過分!”
甄真抽噎著安慰:“媽媽,你彆傷心了,我已經沒事了。快把爸爸叫來吧。我……我想和爸解釋。”
女兒沒事,對江雲來說就是最大的好事了。她擦乾淚水,給甄真的父親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隨後對祈浣說:“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哭的次數太多,讓你們見笑了。”
“人之常情,我們都理解,不會笑的。”璿凝正在熟悉落到身上的功德,聽見江雲說話,她說,“以後讓甄真帶著我師父送給她的那個鐲子,戴上半年,以後都不怕會被奪舍了。下次甄真就隻有陽壽已儘的時候才會魂魄離體。”
江雲忙把那鐲子找出來,給甄真戴上後千恩萬謝,對剛才進來的那個保姆說:“陳姐,把我剛才準備好的東西拿來。”
陳姐答應一聲,去拿了兩個盒子交給江雲,江雲轉手就給了祈浣和璿凝:“兩位大師救了真真,我們不能不報答,這是給兩位大師的謝禮。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是還請你們收下。”
祈浣想要推拒,但是甄真說:“祈大師,璿凝大師,你們一定要收下。要不是遇到了你們,我現在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見甄真神情認真,祈浣也不好再推辭,將盒子接過來之後,直接收進自帶的乾坤戒中。璿凝見狀也收了盒子。
江雲驚訝了,早就知道璿凝不是普通人,現在看見祈浣將手裡東西直接變沒,她對祈浣更敬畏了:“兩位大師,你們不要走,在這裡吃個飯,休息休息吧。”
“就先不吃飯了。”祈浣說,“先審審徐珍珍。你們要和徐珍珍見一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