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江家,絕不可能!”
花嬸癱軟在地。
李嬸衝了進來,胸腔氣的一起一伏,“花嬸,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江家!怎麼可以陷害我!”
“江家對我們可不薄,你糊塗啊!”
花嬸冷哼一聲,“不薄?!我要的可不是這一點!”
江老爺子往前走了一步,麵色慍怒,“你覬覦的可是我江家!”
花嬸狂妄地斜睨了江老爺子一眼,“那又如何!”
“膽子可不小,就你也想吞掉我們江家,真以為我們江家沒人了嗎?”江宴禮怒斥道。
江傾洲默了默,眼中的狠戾顯而易見,“你今天所說的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後半輩子讓你去監獄裡待著都是便宜了你!我江家如此厚待於你,你這蛇蠍心腸竟想謀害我母親,陷害我妹妹!”
江允懷第一次情緒不受控製,自己的老婆女兒竟被這老婦算計!他走上前去,做了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
他狠狠地扇了花嬸兩巴掌,“毒婦,我恨不得現在就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我江家不求你感恩戴德,可你卻恩將仇報,害我妻女!”
“我不會放過你!”江允懷兩眼猩紅,胸腔裡的憤怒隨著說話的氣息洶湧而出!
江甜給江翌澤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扶著父親,彆讓父親行為過激。
江甜走到花嬸身邊半躬著身子,右手一把狠狠地捏住花嬸的下巴,幽深的黑眸裡爆發出陰寒的冷意。
“四年前你就開始對江家布局,夫人的房間重新裝修,你在粉牆的塗料裡加入了一味藥,與那多出來的一味藥結合就能致夫人永久失明!”
“什麼?!”
“四年前?!花嬸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蕭老太太從後麵緩緩走到花嬸跟前。
四年前,花嬸在蕭老太太跟前說,她去請了華國最厲害的大師,大師算出來夫人裴玉的房間有臟東西,必須要裴玉和兒子分房睡,還要重新裝修裴玉的房間!
沒想到,竟是她的陰謀詭計,離間兒子兒媳的手段!
“你跟我說你請了大師算出來裴玉的房間有臟東西,必須要裴玉和允懷分房睡,還要重新裝修裴玉的房間!好,我頭腦發昏信了你的鬼話!”
“讓我的裴玉這幾年缺少允懷的關心,還吸了房間裡的香氣,導致眼疾更嚴重!你太陰險了!”
蕭老太太搖了搖頭,既失望又悔恨,一直不停地拍著胸脯。
江宴禮見狀趕緊上前一把扶住蕭老太太。
“那又如何?!是你蕭若弗蠢,我說什麼你都信!”花嬸陰森森地笑了笑。
江甜一巴掌呼了上去,“閉嘴!”
隻聽骨骼錯位哢哢的一聲響,花嬸抱著下巴躺在地上嗷嗷叫,說不出話來!
隻見她下巴和上頜已經錯位嚴重!
“何止是四年前,上次她險些害的三哥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