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學城,我還碰到一位無麵者,至少三年前便來到維斯特洛,那時我都還沒孵龍呢!
那家夥偷了總管博士的鑰匙,潛入學城書窖裡專門尋找與龍有關的資料,特彆是與孵龍有關的信息。
我甚至懷疑他之前已經探索過煉金術師公會與皇家圖書館。”
“這......”老伊蒙老臉皺起,擔憂道:“連無麵者也出動了,布拉佛斯人誌在必得啊!
我猜到世上所有人都對龍有渴望,卻想不到布拉佛斯人兩百年前便出手了,那時坦格利安可有十幾條龍呢!”
丹妮搖搖頭,歎道:“八成就因為坦格利安接連孵出巨龍,短短幾十年便從三條繁衍出18條巨龍。
我甚至能理解他們的擔憂,彆18條巨龍,隻要有一半巨龍組成龍騎士大隊,也足以橫掃九大自由貿易城邦,恢複瓦雷利亞當年稱霸世界的盛世。
能對付巨龍的隻有巨龍,布拉佛斯人先下手為強也不足為奇,甚至十分英明果決。”
“我們沒想過統治世界......”老伊蒙訥訥道。
“這便是‘與不取,反受其咎’了。”
丹妮苦笑一聲,問老學士道:“我一直有個疑問,為了區區一個鐵王座,坦格利安不惜發動血龍狂舞。
可那些笨蛋先祖們為何從沒想過騎龍去隔壁的厄索斯大陸拿下一片土地,打造屬於自己的鐵王座?”
“我不知道,也許我們已經被這片大陸同化,徹底把自己當成了維斯特洛人,不舍得離開家鄉。”老人彆有深意地看瀝妮一眼,“他們與你不同,你從在外流浪,對紅堡,對君臨,對七國隻怕沒那麼深的感情。”
“這不是感情深淺的問題,”丹妮搖搖頭,“對家族而言,鐵王座最多隻能承受三條龍,一王一後各一條,太子再一條。
多餘的巨龍不外銷必然會內耗,相反的,讓坦格利安在整個世界範圍內開枝散葉,即便篡奪者不可避免地發生,坦格利安也不用承擔滅族危機;
對維斯特洛本身,爭奪鐵王座的權利遊戲越少越好,坦格利安、七大公爵鬨得歡快,吃苦的還是老百姓,看看四王之亂後七國現在的慘樣。”
“丹妮莉絲,你比我們,比曆代坦格利安都更英明,更仁慈,作為權遊大玩家,他們壓根看不見低賤到泥地裡的平民。”
老伊蒙看著丹妮,神色複雜,有欣慰,有感傷,也有對未來的憧憬。
“咚咚咚......”門外響起瓊恩的叫喊聲:“伊蒙師父,陛下,影子塔有信鴉飛來。”
巴利斯坦從皮毛墊子的木椅上起身,打開橡木門,將頭上落入薄薄一層積雪的瓊恩迎了進來。
“你還在門口守夜?”白騎士道。
瓊恩站在門口把黑色羊毛披風上白色雪塊抖落,隨意道:“有兩條龍陪著也不算孤單,一般人想看真龍還沒得看呢!”
巴利斯坦古怪看了他一眼,“你膽子倒是大,下午親眼見過巨龍焚燒野人,現在竟還半點害怕。”
瓊恩笑了笑,沒自己不僅不害怕反而有種莫名興奮的事,徑直走到壁爐邊,把一根拇指粗長的羊皮卷遞給伊蒙學士。
老學士打開看了一會兒,皺眉道:“波文馬爾錫司令官在頭骨橋遇到哭泣者率領的三百野人大隊,雖打退列人,我們也失去100多個弟兄,司令官身受重傷,正在影子塔接受治療。”
波文馬爾錫原本是守夜饒總事務官,在熊老去世,新守夜人總司令選出來之前,他被任命為代理總司令。
“頭骨橋在哪?”丹妮皺眉問。
“塞外大峽穀。”
“中計了吧?主力調離黑城堡,放棄長城有利地形,去塞外與野人打野戰......”丹妮歎道。
“嗯,曼斯雷德派股敵人騷擾東西兩賭長城,為了防止野人翻越長城,進入北境搗亂,馬爾錫長官也沒得選擇,隻能帶人清理長城附近的野人。
長城太長,守夜人太少,要把500公裡完整監控起來完全不可能,按照慣例,主動出擊總比被動防禦效果更好、更省力。”老學士解釋道。
“嗬嗬,既然知道野人王是曼斯雷德,也知道曼斯·雷德熟知守夜饒一切作戰習慣,你們還遵守舊例?
要不是斷掌科林夠機靈,要不是瓊恩·雪諾夠忠誠,要不是那個耶歌蕊特深愛著他......
若非這一切幾乎不可重複的意外因素同時發生,野人早已越過長城,席卷北境。”丹妮搖頭輕笑。
在她眼中,曼斯雷德與守夜人這場攻防戰完全就是菜雞互啄。
守夜人從老莫爾蒙開始,接連犯了幾個致命錯誤;曼斯·雷德空有強大兵力源,卻無法打造出具有基本軍事素養的正規軍。
當然,這與曼斯雷德的智商無關。
他的情況與原主丹妮莉絲非常相似,一個野人孩子,被守夜人收養,從當遊騎兵培養,壓根沒接受過正規軍事教育。
嗯,守夜人隻培訓士兵,軍官皆來自七國貴族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