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之前也是這麼個想法。
“也許,伊耿天賦差。就像你天賦比先祖更強,他運氣不好,血脈濃度較低。”伊蒙猜測道。
“哎,重點不是伊耿,”丹妮一擺手,小臉上滿是不可思議,道,“老爺子,提利昂也有真龍血脈!”
“你看錯了吧?我們坦格利安沒有公主嫁給蘭尼斯特,而且提利昂的父母是堂兄妹。”伊蒙搖頭道。
“沒看錯。基因不會騙人,他的血脈濃度很高。論血緣關係,似乎比你、比伊耿,更與我接近。”丹妮肯定道。
“這......”伊蒙完全蒙了。
他抱著腦袋,在寬敞的臥室內來回走了好幾圈。
突然,老頭猛地頓住,道:“丹妮,你趕緊聯係巴利斯坦爵士,他是你父親的禦林鐵衛,一定知道伊裡斯與喬安娜的事。”
丹妮沒立即行動,反而驚奇問道:“喬安娜是提利昂母親?她和伊裡斯有一腿?”
“有謠言,在你祖父加冕時,喬安娜來到紅堡,便與你父親......之後還當了你父親幾年情人,再之後才嫁給泰溫。”
說到這,伊蒙苦笑搖頭,道:“現在看來,很可能並非謠言。如果提利昂真是你父親的私生子,至少說明喬安娜真與你父親有過不榮譽的私情。”
英明神武、冷傲卓絕的老獅子死在廁所就夠窩囊了,現在頭頂上又籠罩了一片多斯拉克大草海......
難道,她一直都錯了,權遊最慘之人其實是老獅子?!
丹妮神色糾結好一會兒,才長舒一口氣,歎道:“這下便能解釋清泰溫對伊裡斯這麼狠了,也能解釋清泰溫為何在‘紫色婚禮’一事上拉偏架了。”
“你去問問巴利斯坦,在提利昂出生前,伊裡斯與喬安娜有沒有...瓜葛?”伊蒙催促道。
“好吧。”
......
龍女王的寢宮就在伊蒙臥室對麵。
丹妮回到臥室,拿出玻璃蠟燭,開始聯係白騎士。
嗯,阿斯塔波這邊正午夜時分,萬裡之外的狹海大概在下午四點左右。
碧波如鏡的密爾海,一長串掛著白塔旗幟的平底貨船自東方逶迤而來。
巴利斯坦站在艦橋,手持雙筒望遠鏡眺望遠方的海船,心中感慨萬千:今日之後,自己率領‘皇家艦隊’搶劫商船的事跡就要在狹海兩岸流傳開了,也不知會不會有人罵自己是海盜。
想到這兒,他連忙回過頭,打量主桅杆上的旗幟。
然後,老騎士勃然大怒。
“‘地瓜’肯特,我讓你掛坦格利安的三頭龍旗,你這是怎麼回事?”
白騎士指著桅杆上的骷髏海盜旗,向甲板上的大副狂吼。
長得像地瓜的矮墩漢子叫道:“大人,咱們現在是坦格利安皇家海軍。您說的,要愛惜皇家海軍的榮譽。
打劫的時候掛真龍旗,不是給女王、給咱們皇家海軍丟臉嗎?”
肯特原本是維水大王麾下一名海盜船長,也是瑟曦的皇家海軍艦長。
也就是說,“地瓜”肯特出身王領,來自君臨。
所以,對巴利斯坦爵士和龍女王,肯特並不陌生。
事實上,奧雷德維水的幾千海盜小弟多來自王領,坦格利安對他們,猶如史塔克之於北境人......也許要除二。
對龍女王的認同感,比對瑟曦更高。
王領之人對蘭尼斯特沒忠誠度,否則這些人也不會被維水大王唆使著背叛鐵王座了。
“此事另有隱情,需要把女王劫掠海塔爾家族糧食的消息傳出去。”
巴利斯坦乾脆把肯特拉到身邊,低聲耳語道:“海塔爾投靠女王了,這是一場戲。”
“喔~~”地瓜肯特恍然。
“嘴巴嚴實點,彆對其他人說。”巴利斯坦告誡道。
“我明白。”肯特點頭,離開艦橋,指揮人換旗幟去了。
“瞞不住的。”突然,一道清越女聲在巴利斯坦耳邊響起。
老騎士一驚,回頭一看,果然是女王陛下。
她正伸手擋在額頭前,身影在太陽下扭曲變幻,似乎還在冒煙?
“陽光灼熱,去船內。”
留下這一句,丹妮的身影又消失不見。
巴利斯坦左右看看,見暫時沒人把視線投向艦橋,鬆了一口氣,趕忙退入船艙。
一直小跑到艦長室,關上房門,才再次見到突然閃現的龍女王。
“陛下,有急事?”巴利斯坦問道。
“我父親與喬安娜·蘭尼斯特什麼關係?”丹妮單刀直入地問。
“這,您問這個乾什麼?”老騎士神色猶豫。
“是不是聽到不好的傳言?語言就像風,他們都死去那麼多年了,真有什麼流言蜚語,也沒必要太在意。”
“嗬嗬,如果隻有流言蜚語,我也不會急著來找你了。”丹妮嘴角勾起一縷譏誚的笑意,“可惜,他們留下來的東西不會隨風而逝。”
巴利斯坦的藍色瞳孔猛地收縮,顫聲道:“您...什麼意思?”
我成了龍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