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來,她再次深入研究自己的血液時,突然發現一件有趣的事:瓦雷利亞人老早就在血脈中加了一把鎖,高等血脈者可以接收低等血脈者的血液,低等血脈者卻無法承受高等血脈者的血液。
簡單來說,丹妮能接受其他人獻血,可同血型的普通人卻對她的血有排異反應——好似他們兩人的血型不同。
也的確不一樣。
能級不同。
說到底,瓦雷利亞人才是血巫術的老祖宗,既然遇到小偷,肯定要上鎖,這很合理。
如此,丹妮就有了新想法,未來再專門為坦格利安研究一把更強的鎖。
畢竟,科學技術一直在先前發展,輸血技巧早晚會被人類發明出來。
“一上車我就察覺不對,馬車比往日更顛簸,車夫明顯是個生手。阿斯塔波的馬車夫之前全是趕車的奴隸,不可能有生手。
然後,我掀開前麵的簾子,準備問一聲的時候,發覺車子壓根不是往大金字塔走的。
這下,我知道遇到麻煩了......”
侏儒歎口氣,苦笑搖頭,“對方也兩個人,可伊耿王子吃了兩粒藥,累虛脫了,幸好街麵有無垢者巡邏隊,聽到我的呼喚。”
這已經是第二天,伊耿依舊麵色灰敗,嘴唇紫黑,躺在床上一直昏迷,而小惡魔在當晚罌粟花奶的麻醉效果過後,就悠悠轉醒。
“為何你沒中毒?”鴨子騎士皺眉道。
“我說了,兩個刺客。”提利昂麵上無可奈何,心中卻連叫七神保佑。
“兩個遺憾客。”丹妮道。
刺客想逃,昨晚也的確竄入黑暗巷道,卻沒能逃出城去。
淩晨之前,巡邏的無垢者得阿斯塔波市民舉報,將兩人嫌疑人逮捕歸案。
送入地牢不到一小時,哈塔爾便拷問出全部情報。
“魁爾斯的遺憾客?”提利昂哀歎一聲,委屈道:“池魚之殃啊!明明刺客來殺您的,卻讓我們兩個碰上,太倒黴了。”
丹妮麵色怪異,搖頭道:“你錯了,他們殺的就是你們。”
“不會吧,我們怎麼就得罪......”提利昂呆住了。
“隻我們兩個?”他試著問。
“不確定。”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乾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人家能不恨我嘛?”侏儒捂臉哀嚎。
“傷天害理?”丹妮提高音量,麵色不善。
“唉,在盟軍看來,可不就是這樣?”
遺憾客不是無麵者,不會變臉,他們偽裝成海員,在新吉斯接受在奴隸灣與盟軍間兩頭做生意的海商雇傭,進入阿斯塔波後又悄然脫離商船。
原本刺客連靠近伊耿、提利昂的機會都沒有,偏偏那兩貨固態萌發,又開始半夜出門逛**園......
遺憾客並沒打算當場殺死二人,他們想向野火將軍逼問野火彈如何能穩定的秘密。
遺憾客不是無麵者,沒有堅若磐石的意誌,遺憾客組織的秘密丹妮全部知曉。
當天上午,她便騎著黑龍,帶上莫羅娜與小白前往兩千公裡之外的魁爾斯。
第二天淩晨,她們就又悄無聲息地回到阿斯塔波。
數日後,一個恐怖的消息傳到新吉斯:千年曆史的遺憾客組織化為曆史的塵埃;數千年曆史的魁爾斯王族,也即瀕臨族滅,龍女王曾經拜訪過的王宮大殿毀於龍炎;十三巨子,府邸被焚燒,死了五個巨子;碧璽兄弟會與香料古公會也難逃厄運,和遺憾客一樣,公會總部毀於龍炎,現場無一人逃脫;屬於十三巨子、碧璽兄弟會、香料公會的三座商用碼頭,也慘遭龍炎洗禮,點燃半個魁爾斯海峽。
“魁爾斯當然有射龍弩,但數量不多,也就300台。”劄羅滿臉頹然,抱頭嗟歎。
幾日前,他帶著70名高貴戰俘回歸新吉斯時,全城人都出來歡呼,盟軍代表集體起立,向他頷首鼓掌,達官貴人在晚宴上一齊為他祝酒......
鮮花、美酒、掌聲、讚譽,那是何等意氣風發。
現在,他卻像鬥敗的公雞,耷拉著腦袋,一臉衰相。
“對方隻兩條龍,還沒攜帶野火,300台即便不夠,也不該讓對方燒得這麼徹底,幾乎肆無忌憚地把魁爾斯上層一鍋端了。”崔格不解道。
“唉,八成是駱駝騎兵......”光頭奶人苦澀道:“魁爾斯環境特殊,有紅色荒原阻擋,從未有過來自陸地上的威脅,所以作為城市護衛的駱駝騎兵團,完全是擺設,是儀仗隊,他們......”
“他們沒組建射龍弩陣地,沒有把弩機支起來,甚至,魔龍來襲那晚,那群傻子壓根沒值夜!”
淵凱戰神“嘭”的一下把信箋拍在桌麵,接過話頭,大聲咒罵。
“呃,這怎麼可能?”眾位代表大驚。
彆說他們,連丹妮也十分震驚,她原本隻想燒掉沒弩機防禦的遺憾客老巢,誰知讓莫羅娜探查之後,竟發現魁爾斯壓根沒空防。
我成了龍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