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倫麵色變得陰冷可怖,奮力掙紮,但他身受重傷,壓根不能對馬人造成半點困擾。
“我認輸,我!”被拖到船舷邊,攸倫再也堅持不住叫喊起來。
“什麼認輸,殺了乾淨。”丹妮淡淡道。
“我知道怎樣進入瓦雷利亞!”攸倫連忙大叫道。
此時他的脖子沒阿戈按在船幫子上,腦袋伸出海船之外,一刀砍下,頭斷血噴,絕不會汙了甲板。
“殺不殺?”阿戈彎刀高高揚起,回頭問道。
丹妮卻麵露遲疑之色,實話,她真心想一刀砍死這個混蛋,畢竟,《權利的遊戲》中,真正的**oss似乎就是他。
異鬼聽著可怕,出場牛逼轟轟,也不過被二丫一刀秒殺而已,攸倫卻殺瀝妮莉絲一條龍,和無數弟。
不過丹妮也發現了,現實中的世界與電視劇有些區彆,關於預言之子的傳流傳了幾千年,幾乎所有民族都鄭重對待之......長夜似乎不會那麼容易過去。
如此,瓦雷利亞的秘術對她的意義就非常大了,遠超鐵王座。
“我可以將海圖畫出來送你,絕對不造假!”眼見丹妮遲疑的神色,攸倫才真的急了:那女人並非恐嚇我,她真心想弄死我,可...為什麼?
難道,龍之號角對她的威脅遠比自己想的更大?龍之號角強於龍之母?
想到這,他不由後悔起來:昨該見好就收的,不該為了測試號角對龍的控製極限,而強製它們反噬龍之母......
“好吧......”丹妮向阿戈不擺手,對鴉眼道:“用淹神、葛雷喬伊和你自己的未來發誓。”
攸倫立刻發了一個又長又惡毒的誓言,然後道:“陛下,該您了。”
“我?”丹妮莫名其妙,“該我什麼?”
攸倫瞪大獨眼,道:“發誓呀!”
“為什麼?”問了一句,她才恍然。
“哎,作為女王,我怎會食言?”她擺擺手,好笑道:“吧,彆浪費時間了。”
鬼個女王,你現在連個落腳地兒都沒有,還女王。
不過攸倫也沒再強求,這個世界並非現代地球社會,誠信體係還沒破產,即便丹妮便宜老爹那樣的瘋王,也幾乎沒做過失信之事。
嗯,瘋,也是堂堂正正地瘋。
“我摸索出龍之號角的兩種作用,第一種就像昨那樣,以吹號者的靈魂為代價,短暫懾住近距離之饒神魂,讓他們難以動彈,第二種便是控製龍了。
要吹響號角,需要事先在吹號者胸口繪製一種飛禽類紋身,似乎是翼龍。
也不知翼龍紋身是否含有巫力,吹號時,不僅饒口鼻嘴巴燒傷流血,連紋身的眼睛也會滴血。”
這個丹妮倒真沒主意,也許吹響號角的人是盛夏群島的黑人,紋身不顯眼。
“控製龍的原理很奇妙,”攸倫麵露驚歎與向往之色,“你們都看到了,明明吹號角的人是個奴隸,控製龍的人卻是我。
那隻號角似乎有一種魔力,可以自動判斷出誰才是真正的主人。或者,它感知到我的意誌淩駕黑奴之上?
也許古瓦雷利亞龍王便是故意如此打造號角。
每次使用號角就要獻祭一個饒生命與靈魂,他們當然不會自己去使用它。”
眾人聽得麵麵相覷,再也想不到一支號角還能這麼“魔法”,真是太不科學了。
沉默片刻,丹妮輕聲問道:“我看那個吹號角的人隻堅持了兩分鐘便死了,時間太短了吧,完全不夠一場戰役?”
“那是極限狀態,一般情況下人雖會被號角聲震懾,卻不會動彈艱難。第一次,那個奴隸堅持了足足8分鐘。”
兩分鐘與八分鐘有啥區彆?
“是不是距離越遠效果越差?”白胡子瞥了胖太監問道。
昨胖太監比他更早恢複過來,老人可不認為自己的意誌弱於一位太監角鬥士。
“嗬嗬,這不很顯然嘛!”攸倫笑了笑,“不然我何必用計使寧靜號靠近你們?”
“怎麼解除對龍控製?”丹妮嚴肅道:“你現在還能控製綠龍與白龍?”
攸倫古怪笑了笑,歎道:“我必須主動去聯係它們,之前我都以為它們恢複原狀了。至於解除控製......你自己吹一次號角,或者獻祭一位下屬?
嗯,一定要忠誠的下屬,否則龍會被他控製。
還有,這種控製最好不要太過頻繁。
我之前沒騙你,龍之號角在一個大箱子裡被發現的,除了號角還有卷羊皮紙,古瓦雷利亞語書寫。
上麵有幾條禁忌,除了需要獻祭使用者的靈魂,如果巨龍頻繁在號角聲中更換主人,可能會意識崩潰,瘋癲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