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放心,不會再額外收錢,我還會為您安排最好的馭象手,最華麗的象車,將兩位安穩送到西城商人之屋。”
丹妮木然點頭,她還能什麼呢?
彆以為離得遠我便聽不見,那個車夫聲音那麼大......
——客人豪富,給了凱麗夫人一枚金幣作賞錢。
不過凱迪拉磕確技術非凡,駕馭大象的能力有三成丹妮馭龍的功力。
之前的車夫還需要用鞭子與韁繩來指揮大象,凱迪拉克盤膝坐在白象後背上,一邊與丹妮聊,一邊用本地話——帶著隆重口音的瓦雷利亞語——命令大象左轉右轉,前行,緩速。
要不是沒發現激烈的精神波動,丹妮都以為他是一個易形者,象靈。
“客人哪裡來的?”凱迪拉克問道。
“布拉佛斯,身邊這位是我在維斯特洛的遠親,因戰亂過來投靠我們家。”丹妮笑道。
話一出口便無人懷疑,因為她的瓦雷利亞語帶有明顯的布拉佛斯口音。
“唉,我看你們從東邊過來,以為......”
一直侃侃而談的馬臉青年突然間情緒變得有些低落。
丹妮眼珠子一轉,道:“我是布拉佛斯人,但這次的確剛從東方回來。”
“真的?”凱迪拉克立刻又精神振奮,壓低聲音道:“您可見過那個女人?”
“哪個女人?”
傍晚,夕陽西墜,靠近港口的街道上,人流如沙丁魚般密集,古怪的臭味讓丹妮掏出手帕,捂住鼻子。
凱迪拉克拍拍象背,讓它速度放慢,他則指著西方碼頭艦隊群,漲紅著臉:“他們要對付的那個女人。”
“我哪知道他們要對付誰,你直接名字吧。”丹妮故作疑惑地問。
“哎,那是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夥子爬到大象屁股後麵,聲音幾乎低不可聞,“奴隸灣,龍女王。”
“喔,原來是她呀,”丹妮恍然大悟,“可為什麼不能提她的名字?”
巴利斯坦摸摸鼻子,轉過頭去,把戲台留給自家女王。
“不是不能提,而是......”凱迪拉克指著自己右邊臉頰上的車輪子刺青,那道代表車夫奴隸身份的印記,:“我不能,我們不能,我們的主人害怕從我們嘴裡聽到那個名字。
所以我們隻能用‘那個女人’代替她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當著本地貴族的麵......哎,客人你不會告訴我主人吧?”
夥子長長馬臉有些扭曲,草綠色眼睛中多了幾分恐懼。
“不會,當然不會了,我是布拉佛斯人,你忘了?”丹妮擠擠眼道。
布拉佛斯沒有奴隸,還一直高舉反對奴隸製的大旗。
“也對。”雀斑男鬆了一口氣。
丹妮好奇道:“這裡距離奴隸灣近三千公裡,為何弄得這麼......嚴酷?”
“唉,開始的時候,阿斯塔波消息剛傳來,大家還能隨意談論她,可自從四個月前她橫掃吉斯聯軍......”
他機靈地在象背上翻了個身,前後左右都看了一遍,發現街上到處都是人,臉上便露出猶豫之色。
“附近好多象車,沒人注意我們。”丹妮道。
“唉,我不能再了。”他苦澀歎息。
可最後還是爬到白象屁股上,聲道:“兩個月前,海商帶來那個女人在奴隸灣大敗吉斯聯軍的驚人戰績,整個瓦蘭提斯為之沸騰,幾後一個夜晚,黑牆內......奇赫達大人半夜起床,意外發現家裡的屠夫在屋簷下磨刀......
真實情況我也不曉得,但第二一大早,屠夫格爾一家老全被砍頭,塗上焦油,掛在黑牆邊長矛上,下方街道路過的行人抬頭便能看到。所以,您明白了?”
也不管丹妮明不明白,金發奴隸一個鯉魚打挺,高高站在大象後背上,指著南邊深邃的洋麵,大聲嚷嚷道:“客人,您彆不信。我們瓦蘭提斯人都知道,即便把你們布拉佛斯一百多座海島全部沉入港口,大海船也能自由進出。這裡,是世界上最寬、最深的海港!”
“是呀,我們瓦蘭提斯擁有世界第一港。”
附近行人出聲附和,之前疑惑盯著他和丹妮看的瓦蘭提斯人也露出恍然之色。
這是個聰明的夥子,革名就需要這種人!
丹妮笑眯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