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為聿低頭望著地麵,沒有直視她,談畫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她被親懵了,許久後遲疑地出聲,“你……”
剛發出一個字就被他用手捂住,走廊那頭傳來說話的聲音,他們現在正在光亮和黑暗的交界處,高大的男人將女人圈在懷裡,不難發現,待走近後一偏頭就能看到。
賀為聿沒多猶豫,閃身將她帶進旁邊的一間休息室,門隨即被合上,談畫這次是自己選擇靠著門,房間沒開燈黑漆漆一片,這樣她比較有安全感。
他順勢放開了她,待她熟悉了昏暗的環境,感覺到賀為聿就站在她身側,將窗外透進來的微弱的光悉數擋住,沉沉的視線落在她身上,一刻都未移開。
兩道女聲由遠及近,在談論今天的宴會,談畫聽到了自己和賀為謙的名字,還有賀為聿,具體的內容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等人都走遠了,她訥訥地問:
“你拉我乾什麼?被發現就發現了唄,我又不怕。”
“我怕。”
“我怕他們議論你。”
眾口鑠金,碰上這種事吃虧的總是女方,賀為聿甚至能猜到他們會怎麼說,無疑就是說談畫好本事,勾搭完哥哥還不放過弟弟,他沒忘記她掛著賀為謙未婚妻的名頭。
沉默再次席卷每個角落,賀為聿不放過談畫臉上任何一個表情,“你生氣了?”
“嗯?我沒有啊。”
“真的沒生氣?”
談畫的夜視能力比不上他,加上他又是背光,隻有一個模糊的輪廓,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臉上,她不厭其煩地回答:“真的沒有。”
“為什……”
唇再一次被堵住,修長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她的腰,賀為聿這次沒有親太久,原本預想的時間比這更短,但他沾上了就放不開。
輕輕地碾著,用儘了耐心和溫柔,襯衫被談畫抓得皺得不像樣,感受著他滾燙的體溫,賀為聿艱難地退開,克製地輕喘著,
“這樣呢?也不生氣?”
“不生氣,你親我我為什麼要生氣?”
被他吻得有些站立不住,聲音帶著微顫,談畫仍是堅定地反問他,理所當然的語氣和她自成一派的邏輯,很難不讓他生出妄念。
但賀為聿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於是他直立起身體,“你剛剛想說什麼?”
談畫從和他人設不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