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等待著帝國為她分配一位優良的alpha配偶。
她睜著水靈靈的無辜眼睛:【還有一年?】
很好,很快自己就不用在她身邊忍受本能的煎熬。
她是班裡唯一存留的準omega。
幾位alpha們都在虎視眈眈,等她第一次分化之時可以標記她。
omega作為最稀缺的性彆。經常會有一群alpha為了爭奪一個omega,打成一團,隻為求得對方的青睞。
而女性omega更是萬中無一,擁有著最優質的生育能力。
可帝國將他們保護的太好,alpha們很難撿到自由的omega。
齊光覺得自己至少要負起同桌的責任,直到她分化時,將她安全的送進omega學院。
隻是,omega的屬性對alpha來說實在是擁有著與生俱來的吸引力。
他內心的那團火有時也會浮起,燒得他心跳如雷。
那時他臉色更冷。
這該死的抑製環,連這點本能都壓不住。
對方的腺體還未成熟,信息素還沒散發,自己就開始想要親近了。
可作為準omega的同桌思悅,則一臉單純地看著他:【你怎麼又鐵青著臉?】
他暗自磨牙,真是純淨的一張白紙,她難道沒上過生理健康課嗎?
她這樣的女性omega,任何一個alpha都會忍不住想要抓走囚困,染滿自己的氣息。
他氣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他厭惡失控,也厭惡浪費時間。
他沒有尋找配偶的計劃,也不願回答愚蠢的常識問題。
他有著自己的目標,成為星際國家的一位將軍,開疆拓土,鑄就霸業。
如果自己還會沉迷於這種私情,如何練成鋼鐵般的意誌?
氣憤令他的臉燒了起來。
淡淡的粉色從他白皙的皮膚中透出,摸起來很燙。
他的易感期又到了。
這次由於身邊有著準omega氣息的影響。
他的抑製劑有些失效。
抑製環也無法再抑製住那股冰泉的氣味。
甚至因為身體裡的那股火焰,將冰泉灼得化凍,氣味不再那麼冰寒,有了點人氣。
像股冷冷的泉水,在月下閃著清透的光。
他咬著牙想:【該死的,她不是還沒有分化性彆麼?】
因忍耐,他口中被咬出血來,血腥氣混在口腔裡,反而更激發了alpha易感期時暴虐的焦躁與失控。
他埋頭於書本之中,用複雜的算式來尋回大腦的理智。
直到放學後教室裡的人都走光了,他才抬頭準備起身。
身上汗濕了一圈。
這麼狼狽的模樣他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結果那個女生,令他易感期來得異常凶猛的那個準omega,正倚著教室的大門在看他。
皎潔的月光灑在她身上,她嘴畔有著似有若無的笑容。
omega勾引alpha時的典型笑容。
她開口:【易感期?】
齊光冷冷地看著她,不作回答。
她隻得聳聳肩:【我隻是好奇,你知道的,我還沒有分化】
說完,她仿佛想到什麼有趣的事,笑得愉悅:【我想探究一下,你過來】
他皺著眉不想多說,對方那股omega的氣息引出他快要失控的焦躁。
他無法再和她在一個空間裡多待一秒。
他正了正抑製環,起身走出大門。
在經過她身邊時,她仰著頭露出純善的、蠱惑alpha的笑容:【需要幫忙麼?】
他扯唇冷笑:【你能幫我?】
一個還沒分化的omega能為易感期的alpha提供什麼幫助呢?甚至滿足不了他的標記本能,隻會給他帶去失控。
對方眼眸晶亮,水光瑩瑩:【或許吧,我可以試試。】
他皺了皺眉,並不信任她。
還擔心兩人相處太久,他會失控,他想要遠離一切的失控源。
她卻拉著他胸前的領帶踮腳:【我幫你,做個交易,你讓我研究一下腺體】
呼吸的熱意相接,他被挑起一些興趣,很想看看她能幫自己什麼。
真是一派天真,如果到時自己忍不住對她做了什麼,不知會不會被執法部門追殺。
畢竟傷害一個未分化的omega是嚴重的違法行為。
不過,這也可以試試自己的意誌力能到什麼程度。
逃避不如正麵。
他在月光下跟著她來到了她家。
這一路上還算安全。
近些日子其實是大多數alpha的易感期,常出現一些沒有配偶的孤身alpha在街上遊蕩,隻為撿走一個迷路的omega。
像她這樣柔弱的omega一個人回去實在有些危險了。
即使她隻是個準omega,有著嚴酷的法律保護著她。
但alpha發起瘋來是不講法律和道德的。
他有義務護送她安全到家。
她讓他坐在沙發上,順勢跨坐上他的腿,試圖揭開他頸間的抑製環。
她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