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不想去挖礦,她被迫留在這裡。
如果帝國能給人自由,她搞個自由職業,就憑著這個抑製劑難道賺不來那些金山銀山麼?
還有那個無堅不摧的光罩,也可以用於改進現在城頂的那個防護罩。
說實話現在用的那個罩子實在是脆弱不堪,敵軍轟上幾炮就搖搖欲墜,真是不堪入目。
憑這些,她就足以在任何地方安穩立足。
隻是她剛走出房門,就看見齊光坐在沙發上靜靜地擦槍。
她無視著走向門外。
對方抬頭,看著她的背影:【去哪兒?】
她回頭,笑顏明媚:【給你拿你最想要的東西。】
對方默默舉起槍對準她的腦袋:【過來。】
她右手捏緊握拳,說實話,她極端厭惡彆人威脅她。
啪嗒一聲。
他扣動扳機。
空膛。
她眯了眯眼,想著:我一定會殺了你。
這世上能和她做交易的alpha很多,不缺他一個。
但交易另一方的人隻有她。
技術是第一生產力。
供不應求,她不必為任何不滿而忍耐。
她私下已研究過各國的頂A喜好,完全可以換一個目標。
若不是看在他們還算得上“青梅竹馬”的份上,她早就容不下對方如此放肆了。
她實在太懶,懶得多走兩步,勉強能忍的生活,就會安土重遷。
雖然他的掌控欲越來越強烈,但至少算得上冷淡,不會太打擾她。
她哂笑一下,欲扭頭出門。
那人已起身大步向她走來,無由得帶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這壓迫感令她微微皺眉。
是alpha在儘情釋放強烈的信息素試圖壓製另一個alpha。
他向來厭惡本能,日常壓抑著自己的信息素。
故而很少能令人感受到他所具有的頂A的壓迫力。
房間裡盈滿了冰霜的氣息,花瓶中的寒梅開得更豔了。
這股氣息足以讓普通的alpha腿軟後退,她不是沒感受過這樣的壓迫,不過那時都不是衝著她來的。
曾經,當有人誤認為她是omega或者beta,欲對她不軌時,她總能嗅到這股強烈氣息,冰冷的如有實質。
很快她對麵的人就會求饒退下,甚至不用他動手。
隻是這次來得更加猛烈,一股腦都衝向她。
她不是普通的alpha,他需要全力以待。
她後脊騰起一陣寒顫,從這氣息中她感受到了對方極端的憤怒與殺意。
可自己今日剛出門,哪裡能惹到他。
她才恍然想起昨夜。
對方終於回過味來,那時她想殺了他。
在他獨自向被戰火侵擾的城池奔來尋她之時,她在計劃殺了他,甚至殺他未遂。
被發現了呢。
她倚著門,很想看看他接下來的反應。
他腳步沉穩地走至她麵前,抬手,卻被她攔下。
他冷然開口:【你該順服我。】
【你不會把我當真的omega吧,齊光,我們是平等的合作關係。】
對方眼眸晦暗不明,隱隱蘊藏著驚濤駭浪,捏緊她的手腕:【是臣屬,這世上隻能有一個王。】
她聞言有些好笑:【我並不一定非得選擇你,若有王,那個王也隻能是我。】
【你要清楚一點,我所求我自己也可得,你呢?】
她想要的是顛覆這個世界的規則,很難不借助武力高強alpha來實現。
而且她太懶,隻想窩在溫暖的屋子裡研究,不願意拋頭露麵。
不過有什麼關係呢?
她才是亂世混戰之中,值得所有人爭搶的資源。
得她者得天下。
她抬手輕點著他的額頭,露出長輩教育後輩的表情:【太自負可不是什麼好事。】
她剛想繼續嘲笑他:沒有她,他隻能踏著血海,浴著烈火,帶著一身傷痛,從地獄爬向王座。
卻被他握緊手指,吻住了唇。
他輕咬著她的唇瓣,將她手腕扣在身後。
她試圖掙脫,剛抬腿,卻被他抵住雙腿,緊緊地壓在門上深吻。
她張口撕咬,血腥氣順著唾液流入咽喉,更激發了他的暴虐。
他的吻如深海漩渦,奪走了她的一切。
唇舌不由自主地被他所控,順著他飄搖,無法忤逆。
當他掐上她的後頸,揉捏她的腺體時,她才想起自己忽視了一件事。
對方是處於易感期的alpha。
而且昨天他剛進入易感期,現在是他最難熬失控的時候。
激怒他的後果可不會太輕鬆。
不過她向來喜歡在危險的邊緣試探。
因為有趣。
她被鉗製的雙手在對方揉捏她的後頸時恢複了自由。
於是悄悄地摟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