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桑有些吃痛,愣了下才用手揉著剛剛被敲紅的地方,假意嬌嗔道: “哥,你乾嘛?”
“你這丫頭,病了一場怎麼如得癔症般,啥事情都記不清了?我看看是不是被山中精怪附體了?”
陳子桑一副受驚嚇得樣子,讓陳子平更忍不住逗趣她道!
“嗬嗬,怎麼會,我……我不過年紀小貪玩無心記這些而已!”陳子桑緊張的縮了縮脖子。
絲毫沒注意到陳子桑的緊張,陳子平同她講起了這蘇夫子的故事。
話說這蘇夫子自稱益州人士,因北狄國和西陵國在大盛交界的益州起了戰事。
益州官府四處抓人征兵,這蘇夫子家中族人父母為了讓他不被征上戰場,使了些銀子將他送離了家鄉,一路向東,無意才來到陳家村。
裡正陳德勝見這人風姿綽約,腹有詩書 ,便把他留在村裡,將村東頭一間廢棄小院,修繕了一番做了學堂,而這蘇夫子便借住在此處,做了學堂夫子。
蘇夫子感恩陳德勝收留之恩,學堂也不收取學費,隻是讓村裡人每月送他些糧食、菜品讓他糊口即可……
陳子桑側著臉看著這個健碩的少年,說著關於這裡的一切!
山穀裡的風,吹起這布衣少年鬢邊、額前散落的碎發和衣擺,竟顯得他恣意風發。
這一刻,陳子桑這孤單異世靈魂,多了些依靠……
“子平,子平,快……趕緊去河邊幫下忙,清風他娘,你鳳枝奶跳河了!”
一個粗布褐衣束發,鬢邊有些發白的老者氣喘籲籲的朝著陳子桑和陳子平二人的方向,邊跑邊大喊,打破了二人得談話……
來人陳子桑見過,是那日祠堂門口手拿火把的男人。
村子裡的裡正——陳德勝
陳子平愣住,臉色微變,一連串問道:“鳳枝奶?在哪裡?發生了何事?”
陳德勝彎腰側身指著山腳下的那條河,一手捂著腹部,累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在……在……清風家河邊那塊紅薯地附近,這事回頭再說……你水性好,趕緊去幫忙, 我回村再叫些人。”
說完,也不待陳子平同意,陳德勝直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