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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不安,鐵衣大漢看了眼遠處,眼眸一緊,神色瞬間不悅,凶狠怒道:
“能被挑中去我西淩王城,是各位莫大的福氣。若在吵鬨,彆怪我手中的**無情!”
“唰”
**劃破空氣,穩立於鐵衣男人手中。閃著寒意的槍頭泛著銀光,眾人被嚇得捂噤聲,不敢吵鬨。
“可是,你們征召我們父兄時,曾允諾他們善待他們的妻女家眷,為何你們卻出爾反爾!”
一杏眼香腮,著一身浣花錦的嬌俏女子,怯生生地從地上站起來,她泛紅的眼眸帶著微微怒意,朝著鐵衣男子質問道。
見鐵衣男子沒說話,另一名著粉色軟羅煙裙,梳垂鬟分肖髻的女子,臉上少了害怕,眼裡湧著怒意,起身朝鐵衣男子和士兵們責罵道:
\"你們這些言而無信的西淩狗,等我表叔父從滄州前來,定要將你們這些賊人拿住,下牢獄。”
女子話音剛落,鐵衣男子神色一變,正想提槍而起。
忽而,鐵衣男子手中陡然一空,眾人便見一身形瘦削、頎長的束發紅衣男子,如鬼魅般踏空而來,瞬間將粉衣女子提起離地。
他修長枯瘦的手鎖住女子喉嚨,五指陡然收緊,同時**貫入女子肩胛處!
“啊!”
隨著一聲慘叫!一陣寒光,**被紅衣男人拔了出來。
黃衣女子重重摔在地上,方才刺入她身體的槍頭處,大片猩紅的血,頓時在女子粉色的衣衫上暈染開。
黃衣女子臉色蒼白,不停的淒厲慘叫。
陳子桑見此一幕,心中害怕,不敢直視紅衣男子,餘光掃過,她想看清男人的麵容,卻在昏暗的光影中看到那張臉戴著一張精巧的銀絲麵具。
麵具極為貼合他臉部流暢的線條,雖露出挺直的鼻梁和紅潤且鋒利的唇,卻遮蓋住了他的眉眼。他墨色的眸子平靜而冷冽,在昏黃的光裡像被寒霜覆蓋的湖麵!
躁動的人群忽然安靜,隻剩黃衣女子捂住不停流血的傷口慘叫!
紅衣男子轉身,勾起嘴角,用手中的**挑斷女子鬆散的發髻。一頭秀發頃刻間如瀑布散開,遮著那張嫵媚而毫無血色的臉。
他將手中帶血的**在黃衣女子的秀發上擦拭了番,又放在女子衣衫上,直至槍頭光亮如新,才還至鐵衣男子手中。
而女子帶著塵土的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