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蓮隻有將希望寄托遠在和縣的陳子平身上!寫信於陳子平,讓他留意身邊的好男兒……
而這邊,陳清鬆一家子在覃兮快生的前幾日終於回到了陳家村!一回來,胡老太守在他家院門口罵了三日!
那陳清鬆自知自己理虧,不僅逃難時沒帶老娘,在老丈人家也受了不少氣!這才轉圜過來男人還是得有些主見,才是能擔得起一家之主!
陳子桑對這些沒有任何興趣,她辭了家,去了柯大夫那裡!重新開始跟著柯大夫頭懸梁,錐刺股的認真學習!
這一切,隻為離開青陽縣時,自己能夠獨立看診開方……
祭祖日後天氣一日熱過一日!幸運的是,今年準備的防澇麻袋並未派上用場!
而今年的秋收,來征糧的人不是陳子平。鎮子和村裡的人對陳家一家子,不僅沒有了往日的尊重,還滿口咒罵今年的糧稅比往年在大盛時還重了些!
果真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隨著樹上最後一片樹葉掉落後,覃兮已經肚大如盆!
行腳商人們都在議論,如今西淩景王當政,新王手中毫無實權,新王的母親都被送去了老西淩王的陵墓,守陵三年方能回王城!
臣服臣子的被降職,不服得**!朝堂內,隻有同景王親近地蘇家勢力獨大!
而那景王好戰,手握兵權,成日帶著一魁梧男子四處征戰殺戮,盛國邊境的百姓聽見他的名字都膽戰心驚!
而新王想賜婚於他,他卻將賜給他得女子賣給勾欄院裡,家中家人有官職的革職,無職的下牢!
幾次下來,整個西淩談到景王便色變,沒有誰家女兒為了攀附景王和新王,敢嫁於他!
市井紛紛傳言,景王有龍陽之好,蘇家的小兒子蘇祈允長得花容月貌,雌雄難辨,被蘇家送給景王,成了那景王的入幕之賓,也才有了蘇家的榮寵!
陳子桑在青陽縣的茶鋪、酒肆裡聽到這些消息,心中總會自嘲一番!想著幾個月前他拉著自己手,委屈巴巴說得那些話!
男人的嘴,真是騙人的鬼……
這一切不都是意料之內!上位之人內心欲望不被壓製,口味奇特,玩得是尋常人想象不出來的,這不是說說而已!
還好自己時時清醒著,也並未將他的話當真!
不過若這是真的,對她來說,算是幸事一樁!
他重新有了感興趣得人,自然不會再攪亂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