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安慰他幾句,卻覺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
心中頓生了內疚,顫抖著聲音道:
“對不起,我不該問!”
“無妨,你都說夫妻一體!我的事你都可以知道。”
他眼神冰冷,語氣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瀾,似乎講著與他無關的事!
“你恨他們麼?”
“我不知道,或許年幼時的我恨吧。隻不過,如今,想必是地下的他們恨我才是,嗬……”
他一聲輕笑,卻透著滲人的冷意!
“那你還真是可憐!”
“你多疼疼我,我就不可憐了!”
男人眼光幽深,有些期待的凝視著她。
陳子桑沒聽清他這話,想起自己原來世界的父母,眼神茫然的盯著跳動的花燭火焰。
“其實我小時候母親也經常揍我,不過後麵又會安慰我。”
“我見那王秀蓮對你不錯,怎麼小時對你那麼凶?”
男人眼中劃過一絲警惕和不安。
“你不懂!”
“嗬,我懂!也許你有兩個母親?”
陳子桑一怔,側臉朝他看了過去,心中一慌,他知道什麼了?
公西景明見她肉眼可見的緊張,雖是早已知道,但還是難免悵然若失。
二人沉默了一陣子,男人重新俯身過來,修長的手臂將她摟過來,抱住。
陳子桑使勁推開他,他卻將她禁錮更緊了些,開口道。
“就這樣,你彆推我!睡吧,我有些困了。”
男人口中桂花酒的餘香噴在她耳邊,有些癢。
她微微側頭轉了過去,男人已經闔上了眼眸,不再說話。
他身體微涼,衣衫整齊,薄唇輕抿,過於挺立的鼻尖就在她眼前,幾乎貼著她的額頭。臉上的紅疹已消退了不少,此時他均勻的氣息輕輕掠過她額頭,如片片的柔軟羽毛戲弄著少女的身體,她的身體再次泛起更強烈酥麻……
美男在側,她的大腦清醒地推開男人;而她的身體,卻如此誠實叫囂著告訴她,它很喜歡旁邊的這具身體,渴望著與它親近。
對於自己身體的
反應,陳子桑既羞恥,但更覺正常。
肉體隻有十六歲,可靈魂卻是二十有七。
何況還是麵對如此美男。
人類在繁衍時,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