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人,你先將這些事情安排下去。晚上,我便會將需要他們製作的東西畫出送過去……等他們將防具作好,我們需要近距離觀察著些被瘟疫感染之人的具體症狀。”
……
蕭塵瑞如同找到了一絲希望,眼眸中有了亮光,對一旁的蘇祈安道:
“祈安,景王妃交代的事情麻煩你去辦,我留下來,看看還有沒有彆的地方需要改進。”
蘇祈安沒有猶豫:
“事不宜遲,我立馬去辦。”
“蘇夫子小心!”
不知為何,蘇祈安轉身那一刻,她竟鬼使神差脫口而出囑咐道。
蘇祈安眼中的神色有了些慌張,盯著她看了片刻,才緩慢點頭,隨即離開。
蕭塵瑞畢恭畢敬的站在屋中梨木桌旁,看著陳子桑在黃紙上畫得奇怪圖式和注釋,眼神詫異卻並未開口問。
直到她畫了三張圖紙後,擱下筆,伸了個懶腰。
蕭塵瑞才試探的問道:
“景王妃,您這是畫得何物?”
陳子桑瞥了一眼,視線回到紙上解釋了一番,蕭塵瑞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仍是一臉狐疑,隻是,看她得 眼神卻愈發的奇怪。
她的一張圖紙上畫得是套住著整頭的麵具。
麵具將兩隻眼睛位置露出,換氣的地方標注了用細布,木炭,棉花……
另一張圖紙畫了陶罐,竹管提取酒精的辦法……
……
給蕭塵瑞解釋完這些,她囑咐道:
“蕭大人以後還是稱呼我為子桑吧,彆稱呼景王妃……出門在外,避避嫌是需要的。”
公西景明答應她回去後和離,她便也不想再依附於他,早早的摘了著頭銜也落得一身輕鬆。
蕭塵瑞神色微動,嘴唇動了動,是道:
“這不妥,我還是稱呼你夫人吧!”
陳子桑見他並不退讓,也懶得管他,隨便他怎麼叫。
不得不說,蘇祈安的辦事效率很高。陳子桑送下去的圖紙,第二日一早,便送來了三四個頭套麵具和幾副皮質手套,還有製好並密封的提純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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