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溫素早就在她們正式開始演戲的時候就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想到那時候自己的表現,楚靜姝忍不住咬唇,語氣有些羞惱,“你當時為什麼不拆穿我們?”
那時候她還被溫素的幾句話撩的都要燒起來,溫素還一本正經地和方瑩如爭鋒相對,沒想到原來她早就知道那是在演戲。
溫素饒有興致地望著她,“你真的希望我拆穿你們?”
這話把楚靜姝一噎,她本想說什麼,話沒出口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一時間惱地在溫素的手背上發泄似地咬一口,但她沒舍得用太大力氣,隻留下淺淺的牙印,“你這不就是看好戲嗎?”
“也不算,”溫素食指一抬,摩挲著她的唇瓣,看著那本就水潤的唇瓣愈發紅潤,才說:“畢竟我當時也很享受。”
楚靜姝無奈地瞪了她一眼,張嘴就咬住溫素那根不安分的手指。
“你在暗示我?”溫素興味十足地彎起唇角,也不著急抽出手指,反而彎曲著指節在她口腔內動了下,不經意觸碰到一抹柔軟滑膩。
楚靜姝當即鬆開她的手指,她怎麼都沒想到溫素竟然在飛機上這麼做,“你做什麼呢!”
溫素既無辜又疑惑地說:“咬我的人是你,我做了什麼?”
楚靜姝這會兒是真的慶幸自己化了妝,她的臉都快燒起來了。
尤其溫素還嫌逗不夠似的,慢條斯理地抽回手,輕輕含住嘗了下,“嗯,聞起來很香,嘗起來沒味道。”
楚靜姝這才發覺自己和溫素的差距實在太大,她完全招架不住溫素的攻勢,想到這,她也有些低落。
察覺她突然低落的情緒,溫素捏起她的下顎,好笑地說:“怎麼了,好像我欺負你了似的。”
楚靜姝眼眸微眯,銳利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看穿,含著幾分試探,“你為什麼這麼熟練?”
溫素也不生氣,反而捏著楚靜姝的下顎揉了揉,“吃醋了?”
楚靜姝神色不變,隻意味深長地望著她,“難道我還不能過問?”
溫素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鬆開手,坐直了身體,“大概看到你,就什麼都會了。”
楚靜姝心跳漏了一拍,對上那雙含著清淺笑意的黑眸,她輕輕吐出一口氣,俯身吻了上去。
既然撩不過溫素,那就用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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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素回到劇組後,鄧雪宜像是憋壞了,每次拍完戲都要拉著她聊天,都是溫素不在劇組時發生的小事,大到任成雙和阮暨兩位老前輩拍戲的時候產生分歧,孔導花了好長時間才調解好,小到哪個工作人員在搬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其實任成雙和阮暨都是對演戲非常執著的老藝術家,各自都有著豐富的拍攝經驗,所以在角色理解方麵格外固執,也虧孔導的執導能力比較強,不然很容易被他們牽著走。
昨天片場的氣氛壓抑的很,鄧雪宜都覺得憋壞了。
看著鄧雪宜一臉冷漠地和自己吐槽,溫素總有股違和感,就好像憋壞了的高傲小朋友終於找到了同伴,恨不得把之前積累的話題都掏出來似的,雖然她隻離開了三天不到。
“你倒是快樂,”鄧雪宜語氣中有些羨慕,“嬌妻在懷。”
溫素思索後覺得這個四個字形容的很是貼切,把楚楚摟在懷裡還是很棒的。溫素飛快地回答說:“你也可以。”
聽到這話,鄧雪宜的目光變得黯淡,神情也有些沮喪,“……算了。”
這是被拒絕了?
溫素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能給她一點鼓勵。
接收到她的鼓勵,鄧雪宜長長歎了口氣,“我想她了。”
溫素四下看了眼,發現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各自忙碌著,沒有人注意到她們兩人,壓低聲音建議道:“給她打電話?”
鄧雪宜更難受了,她垂下腦袋,惆悵地說:“她要我彆給她打電話。”
這話聽的溫素不知道從何說起,既然鄧雪宜和她說這件事情,便也真心地詢問道:“你在追求她?”
鄧雪宜搖搖頭,“她是我的未婚妻。”
“?”
難道對方並不接受這種婚約?
溫素問:“她想取消婚約?”
鄧雪宜扭頭看她,眼神有些吃驚,還帶上了幾分火氣,“才沒有!”
“上個月我們還說過明年十月份結婚,她才不想取消婚約!”鄧雪宜生氣地說到。
既然是兩情相悅,為什麼不敢和對方打電話?
聽溫素問起,鄧雪宜解釋說:“因為她說讓我彆打電話給她了。”,說這話的時候,鄧雪宜還十分委屈。
溫素:……
溫素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清楚鄧雪宜在想什麼了,她嘗試著說:“她要你不打,你就不打?”
鄧雪宜理所當然地點頭,“對呀,不然她會生氣的。”
溫素:……
鄧雪宜作為演員,竟然連氣話都聽不出來,甚至還真的按照氣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