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城市本就是風景聞名,除了那兒有一排特彆好看的住宅區,我的確不能用來做酒店。
每到一個城市,我必然會去的地方便是酒吧。
哪怕是白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的這個習慣。
有人說習慣的養成需要二十多天,我有時在想,對我而言二十天可以養成一個習慣,那其餘的幾天,我一定是在笑話自己。
在外麵奔波久了,就總是會問自己瞎忙活什麼,以及何處是家。
“許多人在等著你的一個結果,過程怎麼樣,一點都不重要,誰看的到你風光的背後,是怎麼咬牙堅持過來的?淩幕琛,你少喝點!你想想自己沒錢那會兒怎麼過來的!彆把自己又毀了!”
朋友一直好言相勸,讓我三思後行,自己杯中不斷滿上了酒,他再三阻攔我不要再喝。
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真是婆婆媽媽的性子。
不過一筆投資,一個數字遊戲對我而言,他卻緊張的要命。
我想的確是醉了,下午朋友拉著我和手底下的員工再去那塊地考察的時候,我醉到抬眼就看到了那個小姑娘。那個已經與她看了兩場電影的小丫頭。
“把他們趕走!”
不知誰說了這麼一句話,讓我更是看清了那對麵站著的,的確是叫司雨珂的女孩。
她怎麼在這兒?
“哎!我的鏡頭!”
在她喊了一聲後,之前站定在他麵前的男人順了她一個包便跑了。
這兒滿滿的石灰味道,興許還有我身上的酒味。
可當我走近幾步時,看見她臉上的紅痕,聞到她的發香。
撚著她下巴仔細左右端看,我皺眉問她:“那家夥剛打的?”
她點頭,頓時還隱忍什麼彆過頭去。
忘了問她為什麼在這,我就帶她離開了這裡。
一路上,並非我開車,她也沒有說話,一個字都沒說。
我們隻是見過兩次麵,吃過一頓麵。
可當我把她帶到自己預訂的酒店時,我自問我在做什麼。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頭疼難耐。
“你休息,有事喊我,我在隔壁。”
直到傍晚,我都沒有等到她來敲門求助,以至於我在想,是不是該買的藥過去?
“你什麼時候認識這種小姑娘了?”
點了一根煙,我一邊脫下外套。
在落地窗前看到自己的煙,在嘴裡被吸的燃燒成一瞬一瞬的紅光,卻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是怎樣。
“你那表現跟護短沒兩樣,你怎麼回事?這是你跟嫂子鬨掰了的理由?”
“說夠了就出去,跟她沒關係。”
聽得十分不耐煩,要不是從小一起長大,這朋友我還真不會留在身邊。
“你好自為之。”
“出去!”
聽到關門聲,我才煩躁地把煙熄滅在煙灰缸內,坐在窗前的沙發,鬆了那條像是扼住我呼吸的領帶。
護短……
這兩個字,在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去看她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