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煙姑娘,請坐。”
白蒼此刻並不知柔煙就是轉世的薑婉柔,看見美人過來,風流本性儘顯,含笑著讓對方坐下。
虞瑤一身男裝,嘴角勾著不羈的笑意,並未點破柔煙的身份。
柔煙緩緩行至桌前坐下。
“公子們抬愛,柔煙榮幸之至。”
她聲音如同春風拂麵,溫柔又不失嬌媚。
她舉起酒杯,眼神嫵媚地看向眾人,“柔煙敬各位公子一杯。”
說罷,她輕抿一口酒,那模樣風情萬種。
夜溟神色淡淡,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白蒼嘴角微勾,饒有興致地看著柔煙,“柔煙姑娘好酒量。”
魔尊墨炎嘴角揚起一抹邪魅肆意的弧度,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放肆地在柔煙身上遊移,“柔煙姑娘,這萬花樓的頭牌之名,果真是實至名歸。”
虞瑤嘴角勾著狡黠的笑,舉起酒杯輕輕一晃,“柔煙姑娘如此佳人,真是讓人傾慕。來,我敬你一杯,願姑娘今後花容月貌,常伴春風。”
話落,她故意將酒杯遞的近了些,幾乎要碰到柔煙的唇邊。
白蒼和墨炎二人看的嘴角一抽,心生傾慕這話,若是出自男人之口很正常。
可卻被一個女人說出來,難免讓人想發笑。
還有那調戲女人的舉動,真是比男人玩的還要爐火純青。
二人饒有興致的看戲,並未說話。
夜溟無奈的扶額,嘴角抽搐,突然有種和兄弟戀愛的錯覺?
柔煙一愣,隨即禮貌地接過酒杯,正要輕抿。
卻被虞瑤一把按住手腕,笑道:“慢著,光喝可不夠意思,我們來點特彆的。”
說著,她示意身後的侍從端來幾壇更烈的酒,一一擺在桌上。
她目光挑釁的看向柔煙,“柔煙姑娘,若是你能連飲三壇而不醉,這些銀票便是你的。”
話落,她從空間取出一疊銀票放在桌麵上。
“哈哈,有意思,我也來添個彩。”
白蒼哈哈一笑,同樣放了一疊銀票在桌麵上。
墨炎也來了幾分興許,同樣拿了一疊銀票出來,勾唇笑道:“這麼多銀票,三壇烈酒可不夠。這樣吧,一壇烈酒一萬兩,你能喝下多少,就拿走多少銀票,如何?”
“有趣,既如此,那我來添個彩。”
夜溟嘴角勾著玩味的弧度,微微俯身,也添了一疊銀票在桌麵上。
此言一出,包廂內外一片嘩然。
老鴇震驚過後,滿臉堆笑的走進來,諂媚地說道:“哎呀呀,幾位公子真是出手闊綽。柔煙啊,你可真是好福氣,還不快謝謝公子們。”
柔煙看著桌上那堆積如山的銀票,心中震驚不已。
她從未見過如此多的財富,而這一切都擺在她的麵前,隻需要她喝下那些烈酒。
虞瑤嘴角微揚,帶著一絲戲謔地看著柔煙:“怎麼樣,柔煙姑娘,敢不敢接受這個挑戰呢?”
柔煙咬著嘴唇,猶豫片刻後,眼中閃過一抹堅定:“柔煙願意一試。”
虞瑤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她微微頷首,示意柔煙開始。
柔煙深吸一口氣,伸手拿起一壇酒,仰頭便灌了下去。
烈酒如火,瞬間在她的口中和喉嚨裡燃燒起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但她強忍著不適,繼續喝著。
一壇酒下肚,柔煙的臉色已經變得通紅,眼神也有些迷離。
白蒼饒有興致地看著柔煙,眼中帶著幾分欣賞。
墨炎則依舊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
夜溟神色淡淡,目光卻時不時落在柔煙身上。
柔煙稍作休息,又拿起第二壇酒。
此時,她的身體已經有些搖晃,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清醒,繼續喝著。
兩壇酒喝完,柔煙已經頭暈目眩,幾乎站不穩了。
老鴇在一旁緊張地看著,心中既希望柔煙能成功,又擔心她會喝壞身體。
身為萬花樓的頭牌,若是沒有個好身體,以後還怎麼伺候人?
她想要勸柔煙彆喝了,可看著桌麵上那一疊疊的銀票,到了嘴邊的話又是咽下。
一壇酒一萬兩,就是喝死也劃得來。
虞瑤看著柔煙那副模樣,心中沒有絲毫憐憫,戲謔道:“柔煙姑娘好酒量,真讓本公子佩服,可要繼續,本公子說話算話,喝多少拿多少。”
柔煙此時已經意識模糊,但聽到虞瑤的話,心中那股對財富和自由的渴望再次湧起。
她咬著牙,搖搖晃晃地伸手去拿第三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