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答案,榮琛沒有再問,他繼續朝季閔嶼走近,“我是不是瘦了很多,看得出來嗎?”
榮琛是清瘦了很多,比季閔嶼在那棟宅子裡最後見到他的時候,身形還要單薄一些。
這兩年,榮琛其實生活的很規律,比季閔嶼這種經常加班飲食不定的人還要規律一些,可是還是不可避免的體重下降了很多。
季閔嶼笑著點了點頭,“是有些。”
榮琛也笑了。
然後世界又恢複了安靜,他走上前,握著季閔嶼手又替他戴上手套。
溫熱的手捏著季閔嶼的手指關節,嚴絲合縫地將戴了上去。
一片雪花落在榮琛的睫毛上,下一秒就化成了水珠。
這些動作都太過溫吞,一點都不像榮琛。
如果是平常,他會用最激烈最用力的動作來表達。
但是現在像是隻用手指的接觸,掌心的貼合,就可以承載一切。
“我還記得,好像有人說過,兩年前是我們的最後一麵。”
他輕笑一聲,“可是我們還是又見麵了。”
——
最後是季閔嶼打電話叫人來開的車。
車上季閔嶼拍了拍肩頭的雪,看見那棟因派對裝飾華麗的房子,“你是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的?”
其實他並不怎麼出席這種場合,也就是Anthony邀請了幾次,季閔嶼沒辦法再拒絕才答應的。
榮琛看向他,“你的事我會不知道?”
“是嗎?我在這裡兩年,你什麼都知道?”
榮琛慢慢靠近季閔嶼,大衣從他的肩邊掉落,脖子白皙的皮膚露出了黑色衣領外。
下巴搭在季閔嶼的肩膀,榮琛眯著眼小聲耳語道:“沒錯,都知道。”
手伸到國外對於榮琛來說是很簡單的事,但是能對季閔嶼事事清楚,卻不是件可以輕易辦到的。
可是榮琛還是做到了。
從季閔嶼在公司發展上的手筆,到生活上私人的往來,榮琛都很清楚。
所以在今天,他坐的飛機才在聚會開始前一個小時準時落地這裡。
出現在派對地點的時候,Anthony看見他時滿眼都是意外。
季閔嶼無奈地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
該說是已經習慣了嗎?
榮琛跟著他低低笑了起來,然後伸手轉過季閔嶼的臉,直視著他,“所以你要不要親親我?”
說完卻又已經抬起了下巴,湊到了季閔嶼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