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看就是一場誤會了,因為他在沒通知的情況下就消失,我的部下還以為他叛逃出家族,可能造成了閣下的一些困擾,我在這裡先說聲抱歉。”
瑟爾斯沒有說實話,他知道季閔嶼不會說破,在這種場合下沒有撕破臉皮的必要。
但是他忘了另一個人並不會給他留餘地,“是不是誤會隻有你自己清楚。”肖看向弗格森,“埃利奧特在哪兒。”
埃利奧特是現任的家主。
不過說是家主,其實算是肖的白手套,霍拉斯爾說話真正有用的從始至終都還是肖一個人。
弗格森見他問起,連忙說道:“他在塔樓等著。”
肖看向季閔嶼,“你不是好奇那些人會怎麼樣?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他側身對瑟爾斯也說了一句,“你也來吧,畢竟是從瑟爾斯家族出來的人。”
瑟爾斯眼神一淩,轉眼便掩飾了過去,嘴硬道:“可能您搞錯了什麼,我並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的話剛說完,肖便停住了腳步,轉過身直勾勾地看向他。
瑟爾斯也回望著他,並不改口。
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做出錯誤的判斷,說出錯誤的話。
在仿佛凝固住的空氣中,肖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就把那些人帶過來讓所有人看看吧。”
瑟爾斯的神色一變,“肖,今晚是來商議異端之事,我看就不用在這種小事上浪費精力了。”
肖臉上還帶著笑容,並沒有對瑟爾斯的話做什麼回應,“我教季閔嶼的時候,就告訴過他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瑟爾斯卻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這件事我會對閣下以及季閔嶼作出交代的。”
事情到此為止,肖沒有再說什麼,隻最後淡淡瞥了一眼瑟爾斯身旁的喬休爾一眼,便帶著季閔嶼去往了塔樓的方向。
弗格森在整場對話中都不敢多說什麼,卻也一直冷汗直冒,然而最後瑟爾斯還是盯上了他。
當然,他臉上還是帶著得體的微笑的,“看來弗格森先生早就知道季閔嶼的下落,既然如此,那時候何必多此一舉?”
難怪在送請柬的那天,弗格森要多問那一句。
弗格森也是老狐狸了,微微一笑,“你說笑了,那個時候我怎麼會知道呢。”
說完他不多留,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
在他轉過身的下一秒,瑟爾斯的眼神就一冷。
去往塔樓的路上,肖看著前麵的路,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用了你血的就是他?”
說的就是喬休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