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閔嶼走到他身邊,手插在口袋裡,“四個。”
肖點了點頭,“喬休爾還是太年輕了。”
所以不知輕重,看低了季閔嶼的同時看輕了肖。
瑟爾斯現在都不敢輕舉妄動,喬休爾還敢貿然派人來。
“不過也說明了一件事。”肖讓季閔嶼坐在了自己對麵,“他們對你退化的情況很了解。”
如果按正常情況來看,到了這個時候,季閔嶼退化的狀況嚴重,肯定是不敵多人的圍攻。
隻不過是肖的血起了作用。
“上次吸食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季閔嶼想不起來具體的時間了,不過應該有半個多月了,“隻是半個月而已。”
肖伸出手半捧住了季閔嶼的下顎,“你覺得不久?可是你的牙已經露出來了。”
這個季閔嶼確實沒感覺到,應該是剛才和幾個人交手的緣故。
“沒關係,休息一晚就可以了。”季閔嶼偏了偏頭,想站起身來。
肖卻徑直抵開了他的嘴唇,“如果可以,我不會叫你過來。”
手指劃季閔嶼的牙,血珠滴落了下來。
季閔嶼微微皺了皺眉,看向肖。
兩人視線交疊,肖鬆開了手,卻就將手腕放在他的唇邊,笑著說道:“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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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響起敲門聲,季閔嶼鬆開了口。
鮮血滴落在他的唇邊,居然透露出幾分妖冶。
肖伸出手,拇指擦去了他嘴邊的血液,對外麵說道:“進來。”
韋爾伯推開門,看起來是來彙報的。
季閔嶼也有些累了,就準備去休息了。
走到一半,肖卻是像想起了什麼,出聲說道:“對了,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季閔嶼聽見他的聲音,轉過身來。
月光下,肖雙腿交疊坐在那個躺椅上,冰冷的光灑在他的側臉上,幽深暗紅的瞳孔看著有些危險。
季閔嶼看見那個眼神時,頭皮有些發麻,似乎他已經有了預感,接下來肖問的問題不是什麼好事。
“什麼事?”
肖微微抬起下巴,聲音也變低了起來,嘴邊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你手腕上的數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