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霧雨,歡迎歡迎,來咱這小店…要來點什麼嗎?今天新開張,全場特價九九折哦~”
極為生疏的稱謂,但我還是竭力對來者保持了“服務者”應有的態度。
來者一把將帽子扣在了我的麵前,大大咧咧地將頭發甩到腦後,一副挑釁的樣子。
“易小哥也不正常了呢,啊,我隻是來湊熱鬨的哦。”
我勉強收回頭上暴起的青筋,有些泄氣。
“你,你還真是直白。”
“不過說起來啊,易小哥,你怎麼和香霖一樣腦子抽筋開起店來了?還是最不可能有生意的武器店……唔!”
她的話沒有說完,因為我在那之前捂住了她的嘴。
我認真地嗬斥道:“baka,嘴上積點德不好嗎?!!”
她一把把我推回座位,然後有些不滿地挖苦道:“hentai,你也不想想怎麼會有人願意和你這樣的hentai交易嘛!”
“彆說出這樣讓人誤會的名詞啊喂!baka。”我無力地扶住額頭,一臉的無奈,“那個殺千刀的記者已經夠煩人的了好嗎?”
這話一點不假,輿論的力量是強大的,至少在人裡是這樣,武力不是阻止人類自我滿足的方法。
使我這堂堂正正的妖刀使陷入窘境的,隻是一則新聞而已。
一隻天狗拍下了我和小鈴那尷尬的會麵,然後炒作了一下。
我該感謝她在我的關鍵部位加上了馬賽克嗎?
感謝個錘子啊!老子現在想砍上妖怪山!
“哈依哈依,易小哥你也不用那麼激動,那家夥的報道向來隻被當成樂子看的啦~”
“我信你個鬼,本居的父親可是找過我了啊喂!,說是要看看我是不是值得小鈴托付終身的人啊喂!混蛋!烏龍大了好嗎啊喂!”
心態瞬間崩盤。
“易小哥你冷靜點,畢竟是做父親的,關心女兒也……”
剛說到一半,霧雨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沒有了下文。
“嗯?”
“沒什麼,哦哦,對了,那件事你聽說了嗎?”
“哪件?”
話題突然地轉移了,但我也不做深究。
這是尊重。
“有人在人裡的巷子裡發現了乾癟的人類屍體的那件。”
霧雨把手按在我的肩頭,說道。
“這個嗎?當然知道,隊長可是焦頭爛額了呢,我不出點力可是對不住她老人家。”
我輕笑,摸了摸蝕狼,靈符紮成的繩子將它係在了我的腰間。
比起那種話題,我果然還是更喜歡打打殺殺的可能性。
“有什麼線索嗎?”她問。
“沒,線索沒有,隻有幾乎不成立的猜測。”
我摩挲著纏繞在血刃之上的靈符,說。
“可以說來聽聽嗎?易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