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該死該死!這出的叫什麼事啊!”
我抓狂地撓起頭來。
就tm離譜!老娘就是睡了一覺啊!就隻是睡了一覺!為毛會發生這麼勁爆的事情啊喂!
準備的東西還都被攪亂了!
“小麟你冷靜點,那家夥不會拿易怎麼樣的。”紫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耐煩地拍開她的手。
那個老太婆隻是想釣魚而已。
拿易,釣紫,釣我。
消息是上午得到的,因為紫也睡著了,藍在和敖敖辦事。
早上起來我沒有找到易,四處都沒有,不免有些擔心,倒不如說剛剛起來的時候就已有了不祥的預感。
於是我找到了那個男人,去詢問易的去向,畢竟是他是距易最近的眼線;當然是背著人的。
聽見他閨女也就是那個史上最作死人類在裡屋哭哭啼啼的時候,我的心裡還有點兒小得意:嘿,丫頭,總算被甩了吧?
但是,那個男人卻告訴我,易自刀了,被那個蓬萊人送醫了。
腦袋當時就宕機了。
醫務室裡沒有易的身影,隻有一個感冒的小丫頭,沙條在旁邊守著。
我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就隻有永遠亭了,那個蓬萊人再怎麼樣都不會把易送到妖怪山或者那堆半吊子魔法使的手裡,她不過是把易當作強上一些恣意行事的人類罷了,儘管她和那位月之公主有著很詭異的仇怨。
隻是她們兩個誰也不想道破罷了,都在糊窗戶紙。
她們是怎樣看待彼此我才不在乎,當時的我隻是在想該怎麼辦。
紫說的道理我早就知道了,隻是把易放在那邊我實在是不放心,凡事都怕一個萬一,不是麼?
我知道那個比紫還老的老太婆想用易把潛在水中的家夥給釣出來,就算沒有家夥咬鉤她也大可以把易救起來甩開包袱……仔細想想,比起不放心,我更多的是不爽吧。
我不想管什麼釣不釣的,我大有把魚餌和魚竿一起拉到海底的心思,但是仔細想一想,行不通,我得疊一堆buff才打得過她,然後竹林不用要了,易也不用要了,這還是輝夜沒有出手的情況。
那堆兔子?算了吧,輔助都稱不上,上來就是送。
反正無雙突過去什麼的根本行不通,隻能去玩另外的行當,也就是潛行。
我剛要服下戀的血液,紫來了,在後麵出現的,拍了我一下,給我嚇了一跳,於是最後的儲備也沒掉了…就tm離譜,和易兩次自刀一樣離譜。
我把事情告訴了紫,紫卻是毫無內疚地給我來了句節哀順變…你大爺啊!
然後就這樣了。
就tm離譜,嗯,這句話真棒。
“安啦,安,咱們還有夢夢呢,軍情打探機器~”
“那個死煉銅你還真敢去找啊?”我回懟一句。
不過是調侃罷了,隨便黑一下,真遇到正事那家夥不會掉鏈子的。
“誰在乎,咱們又不是什麼,幼~女~”
好家夥,順下去了,連調調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