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破爛中秋(1 / 2)

我應該已經把憎惡的表情寫到臉上了吧。

應該是的。

我討厭這個稱呼。

不,其實說不上討厭,隻是…

嘛,連我自己也說不明白呢~

那就算了,先扔到無妨的那一類裡好了。

“還真是不討喜的說法。”

結果還是說出來了。

明明孤已經在克製了才對。

呔。

“那還真是抱歉,似乎是我愚鈍了呢。”被粉毛兔子視作師傅的家夥很沒有誠意地撫了一下頭發,然後話鋒一轉:“啊,重頭戲還是早點開演的好喔,你說是吧,藤原小姐?”

“哈?”我愣愣地看向隊長,有些疑惑。

不信任什麼的還不至於出現在我的眼中。

“…我知道了。”隊長掙紮了一下,然後緩慢地點下了頭。

所以你知道了什麼?

銀發的家夥讓開了一條路,門後的房間內部…這氣息…我自己麼?

果然還是需要所謂的證言麼?

我信步走了進去,扭頭看見的卻是自己的殘身。

對,殘身。

真的是破破爛爛的軀殼,如同死物一般苟延殘喘。

肉芽拚命地交接著,但始終無法相連。

不死性切斷。

“所以才問我說什麼我是不是真的易咯?”

話語從嘴巴裡流了出來。

我皺起眉頭,抬起手,記憶中的那幾件刺穿我的製約武一一響應召喚。

“迷孤、傾天、亂蟶、牲暝、甲子。”

到頭來隻是這種東西麼?

因為被判定為無法修複而被自己無意識果斷舍棄的身體…僅僅是這種東西嗎?

“你要做什麼?!!”隊長攔到我的身前。

“嘛,孤是易啦,這不過是所謂的自證罷了。”

“什麼?”

“把不死性的附加關掉,這副身體就會恢複的,很簡單的事。”我擺了擺手,說。

“你大不必攔他的,躺在床上的身體已經失去了靈魂,雖然我說不清妖精靈魂的具象是怎樣的就是了。”那銀發的家夥慢步走進來,說。

我點點頭:“你還算說了句不錯的話。”

“承蒙誇獎。”

那麼,把不死性的附加儘數解除…

…頭在暈呢…

身體變淡了…

“咚”

……

“所以我說了啊…”我坐在桌邊大嚼著團子,滿腹都是牢騷。

“啊啊,還真是對不起啊,易…”

“無妨的啊,隊長你不過是關心則亂罷了。”我擺了擺手,說。

我先前是暈過去了,那副讓我不滿的孱弱身體軀殼徑自地消散掉了。

控製不了的機製還真是讓人不滿。

不過隊長還在懷疑,又把我拉了出去,出去的時候一個黑色長發的很美的女子朝隊長揮手道彆。

最後的證據是在鈴那裡找到的,那把小刀。

契約僅有二人,不親眼見過那把小刀是無法建立聯係的,而烙印在上麵的自然是我的痕跡。

鈴非常激動地哭了半天然後被她父親拉走了。

我很想知道那家夥麵具之下的表情呢~

現在,我和隊長正在街邊的小攤上吃夜宵。

說是晚飯未免太晚了。

明天再去勞煩歌者吧。

今年的中秋…很古怪呢…歸來之日即是中秋…

雖然胡餅是後傳來的,但是掰開扔到地上再猛踩幾腳什麼的肯定很舒服吧。

對神明的逾越是很讓人開心的。

很浪費食物就是了。

和隊長的閒談直接變得枯燥起來,大抵就是我不在的這幾天人裡發生的糟心事。

安死了。

就是那個得了間歇瘋病的安。

為此信康還跑到自衛隊鬨了一場:“是誰告訴他的!”

對,那家夥死於腦溢血,因為得知了自己乾的事情,還有自己兒子為他背鍋的舉動。

據說是回到家躺上就暴斃了。

很慘。

嗯。

除了那幫自衛隊的家夥理應不會有人知道這些隱秘,但我覺得我想補充的是,他們當初的做法本就歪了,隻是殺了隻牛還不至於至安於死地,雖然我也不知道這麼個大家夥怎麼會被一個老人砍死,但我想我想得很清楚,真正讓他震悚至死的,明顯是他兒子信康替他背鍋的行為。

當初都不如說是沒有找到凶手什麼的。

唉,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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