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就歡迎回來吧,易小哥~”
我不覺得這般的喧鬨有何意義,雖是樂在其中,但我很快就說明了來意。
無非是占用下場地,順帶蹭頓午飯。
霧雨直呼這是個好陰謀。
“也差不多吧,吃了鈴送來的早飯畫了會兒鬼符,請示家長和來這裡都算是消食,然後…”我開始了碎碎念。
“停停停,然後你就惦記上這邊的午飯了?”
這是個值得哀歎的故事。
嗬,開玩笑。
儘管很是不滿,霧雨對我的行徑也隻是默許。
其實她根本沒想過拒絕的吧。
有點自作多情的意味呢…
隨便了,亂感慨什麼呢,易?
所謂的教學當然是要進行的,說抓緊時間倒是言過其實,不過也不算是很浪費。
很閒適就對了,像是…
那群舍棄塵世,也同樣被塵世舍棄的家夥。
可以遺留的,光輝,墨痕;不可遺留的,細枝末節,真正的生者證明。
“再彷惘的家夥也會有想要抓住執妄的時刻吧?”話語不經意間傾瀉,很快細如蚊聲,“救命稻草一般…”
“易小哥?”
“啊啊,”我擺擺手,努力裝得自然些,“胡言亂語罷了,怎麼,要深究麼?”
霧雨打了個哈欠,然後目光炯炯地盯住我:“很有趣的話嘛,不過會不會有絕對論的說法?”
我確實是沒想過這種情況,搖搖頭:“你也用了吧?那個詞?”
“嗯?”霧雨歪歪頭。
“會,足夠扣下特例的詞彙。”
“啊,懂了,可能,表猜測?”
“倒是挺難想象的呢~霧雨。”
“什麼?”
“你也會咬文嚼字什麼的。”
“哈…”
霧雨滿臉的吐槽欲,不過在她吐槽之前,我擺了擺手:“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畢竟無聊的時候就要做無聊的事呢~”
“哈…無聊的時候就應該去做有趣的事…才對吧?”
“抱歉,”我後退幾步,衝霧雨鞠了一躬,“由於我們這等不速之客的存在,您也隻能做無聊的事呐~”
霧雨直接扶額:“易小哥你真是有夠惡劣的。”
“多謝誇獎。”
“我可沒誇你啊!”
“啊,不用掩飾的…唔——鈴?!!”
鈴站起身,不解地看向我。
“怎麼了,易大人?”
“嗯…”我思量片刻,擺了擺手,“無妨的,你就當孤在發神經好了。”
鈴瞬間呆住。
“總之你繼續你的好了,鈴。”
“哦哦…”鈴坐了回去,入定。
我抬起胳膊在額頭上刮了一把,濕的。
應該是錯覺吧…我怎麼可能親手殺死她呢?
嗬…
這該死的既視感…
“對了哦,道法的本質是覆寫真實,記住這個。”
“嗯…”
我隨手搶過霧雨的帽子,笑了笑:“比起說教什麼的,由孤演示一下會更實在些吧,霧雨,麻煩你了。”
“哈?!!”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