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種事才發覺我也是‘自衛隊的大人們’的一員?還真是傷人~”
“抱歉。”
“這種時候可以說謊來著哦~無力的家夥總該有自己的處世哲學才對。”我打了個哈欠,說。
“……”
他不語,我也就越過了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隔音還真不錯。
起碼在外麵的時候,我可是聽不見裡麵怎樣怎樣喧鬨的。
“歡迎光臨…您是…”
好吧,是我苛責了,原來還有消息更不靈通的家夥。
“易,自衛隊的易。”我朝迎上來的女孩點點頭。
“啊——實在抱歉——”誇張的鞠躬。
“不,接待還是免了吧…”我挑眉,“雖然有著怡情傷身之類的說法,但我主要是來找人的來著。”
“啊…嗯。”
“並不熟練呢,小姐,第一次?”
她當即漲紅了臉,支支吾吾。
“我說的是在這裡工作。”
“嗯。”
“如果是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去問問稗田家哦?說是我介紹的就好。”
想來比起錢財,稗田家會對我的人情更感興趣一些。
“啊——萬分感謝!”
“說起來還真是古怪,按理說你這樣子不會被賭場的主人叫去責怪嗎?”
“啊…那位是我父親來著…”
……
本以為是家境不順孩子被迫去這種地方來工作的劇情…結果是家主將繼承人派到自家產業曆練積累工作經驗的劇本嗎?
可惡。
“啊,先不管這些了,有酒吧?”
“有的。”
“四瓶清酒,那邊,她來付。”我循著氣息找到了碎夢的位置,指向她。
“沒關係嗎?”
“我會去和她說的。”
“嗯。”
分開。
我走到碎夢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對女孩子還是有些禮貌的好,易。”她說,眼睛還釘在桌麵的牌上。
“去賞月嗎?”我問,“順帶可以的話就把日出也看了。”
“我聽見了哦?幫你墊四瓶酒的錢還不夠嗎~”她把牌一推。
“這個是請求啊~”
“……”
“呐呐呐?”
“隨你好了。”她給荷官一個眼神,荷官心領神會,當即說道:“實在抱歉,碎夢小姐有些事情,先失陪了,作為賠禮,這一局碎夢小姐贏的籌碼都會還給三位。”
當即爆發出“不愧是碎夢小姐——”“碎夢小姐萬歲——”之類的怪話。
“看不出來,你還是招牌。”我從接待小姐那裡拿到了酒,鼓鼓囊囊地塞進兜裡,朝碎夢調侃。
“如果你不出千能幾乎一直贏,誰出千立刻就能抓住,一直用兜帽遮掩麵目,突然被發覺其實是個美少女,你也會這樣受歡迎的。”她突然話多起來,“一群變態。”
她付了錢,拉著我走出去。
門口的男人揉起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走了哦,新川先生。”
“一路順風,但這位…”
“我也是變態,沒錯的。”我立刻接話,“還有我是黑毛,沒有騎鬼火。”
“你再這樣我覺得我可以失陪了。”
“嘖。”
……
沙條家的屋頂。
我和碎夢墊著墊子,坐在那裡。
“惡趣味的家夥…這不是誇獎。”
“不是誇獎我也會當做誇獎的哦?”
“為什麼想到來找我呢?”她問。
“賞月這種事還是要配上酒比較好吧。”我指了指下麵,“沙條關門了。”
“不是還有居酒屋嗎?”
“我不認識。”
碎夢哂笑一聲。
“說起來也是呢…我新認識的人,基本都是認識的人拽著我去認識的呢…”
“少在這裡惆悵了。”
“哈依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