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要找我打牌呢?”
“咱們都好久沒玩,你行不行啊?”
“沒事,我讓著你點~”
昏暗的屋子裡麵,傳來徐母略帶痛苦的說話聲。
徐父累得滿身大汗,在屋子裡麵跟徐母切磋牌技。
徐父此時的眼中已經被黑光布滿,滿臉凶殘。
他使出全力。
這才勉強將徐母的牌局理順,打牌終於順暢了。
“你這個家夥果然是不行,底子太差了。”
“以本尊的神力,為你增加這麼多的狀態增幅。”
“你竟然還能落入下風?”
“行不行啊?細狗?”
“就你這個打牌技術,還敢娶那麼多的妻妾,你是真的勇啊。”
“怪不得你老婆們,都對你的態度如此惡劣。”
“還害得本尊附在你的身上,第一天來到人族的世界行走觀看,就被這個瘋女人給抓破了臉。”
“踏馬的,本尊凝結神火,登上神位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臉都跟著你這個家夥丟儘了。”
徐父的腦海中響起域外邪神那充滿怨念的話語。
徐父被他越說越來氣,奮力甩出一張牌。
將身材豐腴,風韻猶存的徐母,給打得慘叫出聲。
“讓你這個瘋婆子敢抓我的臉,本尊乃是神明,豈容你等妖孽在本尊麵前張牙舞爪?”
“看我不弄死你。”
“徐天長,你倒是出牌啊!”
“快點!”
“我給你的狀態白加了?你也努努力啊!”
隨著徐父眼中的黑光更次深邃,他的牌技再次得到加強。
徐母實在難以招架,她手裡的牌已經不多,現在隻能勉強應對。
不過她雖然在正麵牌局的對抗中,一直處於下風,被打得慘叫連連。
但徐母畢竟人到中年,已經達到吸土的境界,所以她防禦能力極其出色。
無論徐父如何出牌轟炸,她都能堅持一一應對。
甚至發現徐父的破綻,她還能反客為主。
有好幾次差點反擊成功,王炸得手。
“哎呀,這個女人太厲害,本尊的神力不足,要不咱們散了吧。”
眼中充滿黑光的徐父,在徐母的全麵防禦之下,沒贏到任何好處。
而且他的身體底子太差。
今天的戰鬥,徐父手裡的王炸儘出,也沒能贏得牌局。
現在他隻能依靠意誌力勉強維持。
“啊?你這狗……,這種情況,你還想跑?”
“你要是收回神力狀態,我立馬就要敗下陣來,棄牌投降。”
“那子嗣的事情,不就功虧一簣了嗎?”
“你還想不想合作了?”
“想合作就彆耍滑頭,繼續給我加持狀態,今天讓我贏下這場牌局。”
“否則她現在已經進入了關鍵時刻,咱們要是在這個時候打牌輸了,那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以我對她的了解,如果在這個時候撤退,那她能把我殺了……”
“我死了,你就彆想在人族世界找到其它代言人……”
“呼……呼……”
徐父聽到域外邪神在這個比拚意誌和耐力的關鍵時刻,居然想要收招撤退。
他頓時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