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莫名的,我更加厭惡她了。
不想跟大賢者百合對視,不想跟大賢者百合獨處,不想跟大賢者百合一同休息,不想和她……
我大概是病了吧,也有可能是記憶模糊導致的,我甚至都已經記不住好不容易才記住的大賢者的臉頰。
所以,不想見到她,因為我會忍不住的想要看清她的模樣,想要更近的更近的接觸她。握住她的手腕,握住她的臉……
……(接下來的內容都是一些毫無意義的句式)
記憶已經模糊到忘卻了大慈樹王的容貌,記憶已經無法回想起大賢者百合的麵容。
我能感受到,我似乎在發生著某種難以探究出來的異變,也許是因為,我從年齡上來講,並非一個二十一歲年輕有為的大風紀官,而是一個至少“活了”千百年的古人吧。
……(後麵是毫無意義的塗鴉)
我厭惡她,但也相信她。
我知道,她本質上是一個很好的人,但是莫名的,就是厭惡她。就好像,有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在我的身上,我隻能跟著絲網的擺動行走,明明我是那麼的信任她,但也是那麼的厭惡她。
她站在那裡,哪怕什麼都不做。
她站在那裡,哪怕在認真的工作。
我都能挑出她的千萬種錯誤,察覺到她的千萬種不完美。
她就像有什麼魔力一般,讓我忍不住的,忍不住的,想要一直去看著她,想要一直不去看著她!
……(依舊是無意義的內容)
知論派的賢者找到了我,她用虛偽的笑容跟我說了她的明裡暗裡的暗示,她希望我能將大賢者帶去奧摩斯港。
怎麼可能,這種明顯有問題的請求我理所當然的拒絕了,並且再次警告了她的小動作。
稍後,奧摩斯港就發來了求助的消息,大賢者百合也一如既往的有條不絮的處理這份求助。而且,她還將小小的神明帶了過來。
整場緊急會議她都沒怎麼說話,全都交給了吸引注意力的小草神身上,但比起那位開始慢慢活躍起來的神明,我的視線總會不由自主的落在藏在陰暗角落的她身上。
她為什麼不主持開會了?為什麼不笑了?為什麼看起來很累?
而且她是不是瘦了?難道是忙的都沒空吃飯嗎?
忍不住的走神,直到秘書將一份資料放到我麵前,我越看那份資料,越心驚。
因為那是一份關於奧摩斯港每年來走私貨物的犯罪記錄,還有二十九海洋代伊聯盟所做的每一件惡事,甚至還有關於海獸的基本特征。
我察覺到了一點她的意思,大賢者百合,目中無神的、野心勃勃的大賢者百合,她想要借助這次機會,將奧摩斯港收回來。
所以……
我強烈反駁了她要去奧摩斯港的想法,她不能去奧摩斯港,她絕對不可以去!須彌需要她,教令院需要她,草神大人需要她,我也…
但我的言語無法撼動她,我能做的,就是跟在她的身邊,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我都一定要在這個陷進裡保護她——
因為,她是重要的大賢者。
(筆記因為主人的離開永遠的斷在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