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世界末日了嗎?
須彌城某處民宅。
“讚迪克,你今天竟然在家?說起來你這幾天都沒見著人影,我都擔心你是不是忙的又忘記吃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昏倒了。”白發的妙論派天才穿著教令院的製度,雙手抱胸站在一邊,碧色的眸子驚訝的看著坐在書桌上正在書寫著什麼的藍發青年。
被好友迦毗鳩在一旁日常騷擾的藍發青年耳邊戴著虛空終端,他的目光時不時在虛空終端的屏幕中劃過,手裡的筆也在進行分析計算。
聽到迦毗鳩的吐槽,不久前被對方抓去當什麼戀愛裁判的讚迪克眉毛都沒動一下,他輕飄飄的回答:“最近關於機械生命的研討討論的差不多了,所以可以稍微休息一段時間。”
“啊,機械生命?咱們妙論派什麼時候有這種課題了?”迦毗鳩的眨眼,神色也生動的變成了疑惑。
讚迪克剛想要回答時,這個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金色長發的少女學者手裡拿著一個小瓶子,“迦毗鳩,你果然跑到讚迪克這邊了,害得我好找。”這麼說著,她還晃了晃手中裝有生命力色彩的藥瓶。
迦毗鳩見到少女手中的藥瓶時,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悄悄的往藍發好友那邊挪了幾步,試圖讓對方擋住自己。
然而終究隻是掩耳盜鈴。
名為法厄特法的少女神色都沒變一下:“過來試試我最新調試出來的眼藥水,怎麼,你不要眼睛了?”
迦毗鳩:“……”
素論派的新星學者扶額,灰紫色的眸子瞅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吃藥或者滴眼藥水的好友,“我試過了,不會痛的。而且……”說著,她的聲音開始變得循循善誘了起來,“這次也是你最喜歡的碧色眼藥水,和大賢者的眼睛是同色係哦~”
最後一句對於某個妙論派學者來講,簡直就是絕殺。
迦毗鳩不情不願的向法厄特法走過去,剛一靠近對方,就被摁住肩膀,像一隻可憐的小狗一樣給摁到旁邊椅子上坐好。
“法厄特法,能不用滴眼藥水嗎?”迦毗鳩還是很抵觸,畢竟他真的不喜歡任何跟藥有關的東西。他小時候吃的藥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他現在對任何跟藥有關的東西有很大的心理陰影啊。
然而,法厄特法已經習慣了這人每次滴眼藥水時必說的話,“這是大賢者要求做的藥,你不用的話,不就是辜負人家的心意嗎?”
迦毗鳩眨眼,將法厄特法遞過去的藥水拿起,盯著藥水看了一會就是不動,最後被旁邊站著監督他上藥水的法厄特法推了推肩膀。
“……”
白發學者深吸一口氣,他視死如歸的打開藥水的蓋子,吞了吞口水,最後還是往自己的眼睛都各滴了兩滴藥水。
滴好眼藥水後,迦毗鳩那雙翠綠的眸子如同被春雨洗刷過了一般,變得更加清新鮮豔,也更加的充滿生機,整雙眸子的碧綠都晶瑩剔透了起來。
“……”閉著眼睛緩了一會,白發學者伸手撐著椅子的扶手,想乘在好友沒反應過來時從這裡跑出去,但一根木棍擋住了他的去路。
法厄特法:“想跑哪去呢,你還要坐那裡觀察半個小時藥水的效果呢。”
他灰溜溜被趕回椅子上坐好,整個人啥事都不能乾,隻能扣手發呆。
法厄特法扶額,她搖了搖頭,“你這家夥怎麼跟個小孩一樣,不盯著下一秒就要翻天。”
迦毗鳩扭頭:“我才不是小孩子,我現在可是個成年人!可以談戀愛的那種了!”
他的腦袋被好友打了一拳,但不痛。
“閉嘴,給我好好坐著。也就她們寵著你,不然你怎麼會這麼無法無天,誰家天才都可以畢業了還能腆著個臉賴在學校裡不肯畢業。”
迦毗鳩捂著自己的白色腦袋,委委屈屈的為自己辯解:“我要是畢業了,就沒理由留在教令院了,到時候就沒辦法近水樓台先得月。”
一旁安靜當聽眾的讚迪克抬起他的黑眼圈眼睛:“畢業了不代表再也回不來了,以你的天賦和能力,完全可以入職教令院當導師的。”
聽到這話,迦毗鳩伸出手指晃了晃,“不不不你不懂……讚迪克,我要是成了導師就沒辦法以不懂的課題為由光明正大的去問大賢者了。”
讚迪克:“?”
“你……還拿過課題去問大賢者???”法厄特法此時的疑問直接將藍發青年的疑問說了出來。
迦毗鳩點頭,一臉自豪:“對啊,隻要去問,她都會回答我的!不過平時她太忙了,都是小納西妲幫我解答的。”
法厄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