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們說我需要補腎?”
“他們跟你說了?”桂圓圓鬱悶。那兩人也太不靠譜。她笑嗬嗬道:“和他們開,開個玩笑。”
“開這種玩笑?”
“我我我我錯了。”她心虛。
霍亥把手機遞給她,“現在,立刻,馬上,告訴他們你之前在開玩笑。”
桂圓圓接了電話,“馮大哥?”
“是你?這不是老霍的電話?”
“喔,是這樣的,我是想和你們解釋一下。我先前說霍亥那方麵不太行的話,都是開玩笑的。”
電話那頭靜了靜,“圓圓兒,老霍在你旁邊?”
“呃,在的。”
“是他逼你說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桂圓圓:“……”
霍亥:“……”
“不是不是,我真的是在開玩笑。”
“你把電話給他。”
桂圓圓給了霍亥。馮初成說:“老霍,我懂,男人嘛,都要麵子,其實那方麵不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
他還沒說完就被黑著臉的霍亥掐斷了通話。他扣住桂圓圓脈搏,從齒縫裡擠出一句話,“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向他們證明你在開玩笑。”
桂圓圓頭大,這怎麼證明。不管她再如何解釋,馮初成肯定都以為是霍亥要麵子才讓她說是開玩笑的。
“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她大腦極速運轉,倏爾靈光一閃,“有了!”
“說。”
“隻不過一時半會兒實施不了這辦法,需要時間期限。”
夜晚睡覺。霍亥把雜誌合上,指尖點點弓起的膝蓋,對縮在被窩裡的桂圓圓說:“充值了。”
桂圓圓蒙在暖和的被窩裡,戴著耳機,沒聽到。霍亥直接把她從被子裡拎出來。
她頭發亂糟糟的,表情茫然,像隻白嫩的呆頭鵝,“乾嘛?”
霍亥薅了一把她的頭發,把她頭發弄得更亂,然後退回去,說:“充值。”
“充值就充值,你乾什麼動我頭發!”
“我是在幫你梳理頭發。”
桂圓圓切了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薅了一把他的頭發。
弄得他額前頭發散亂,她嘻嘻笑,“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給你梳理梳理頭發。”她靠過去一點,“充值充值。”
霍亥沒動靜。
“你不充嗎?”桂圓圓不解。霍亥似在考慮什麼,他說:“在床上用更快的充值方式吧。”
“嘖,你齷鹺。”
“你想哪兒去了?”
“難道你不是那個意思?”
“我什麼意思?”
“你不就是想那啥啥嗎?”
“我還不至於這麼饑不擇食。”
桂圓圓明顯不信。
“我是說,晚上睡覺我們抱著充值,一晚上可以累積好幾天的生命值,那樣我們就能儘早分開,解除這種關係。”
桂圓圓嗬了聲,“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用這種方式充值,被占便宜的難道不是我?”
“你一個大男人,能吃什麼虧?”
“男人就不會吃虧?你性彆歧視?”
桂圓圓啞然,“行吧行吧,就這麼充唄。”她再挪過去一點。
反正也抱過了,又沒什麼不適應的。她將將過去一點,胳膊就被他一拉,整個人貼到他懷裡。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鼻子撞到他硬硬的胸膛,她恨恨控訴。
“是你太磨蹭。”他摁住她後腦勺,不讓她亂動。桂圓圓暗地裡翻白眼,呼吸漸淺。
一室寂靜裡,桂圓圓陷入沉睡,霍亥一直沒睡著。
他掌心動了動,指縫裡透出她柔軟的發縷。他展開五指,又握緊,將柔滑的頭發控製在指間。
手掌順著她的頭發拂下,滑到她腰間。
纖軟如素束,盈盈若無骨。
霍亥對於女性腰部的審美在於“柔”,“和”,“纖”,“順”,曲線含蓄張揚兼並。
而掌下素腰完全符合他的審美,如同量身為他打造而成。
他輕拂她腰部睡衣褶皺,陡然被抓住手腕。
“嗬嗬,果然在占我便宜。”桂圓圓聲音清晰,一點也不像睡著過。
“你裝睡?”
“不裝睡,怎麼抓到你占我便宜?”
霍亥冷笑,“我怎麼占你便宜了?”
“你偷偷摸我腰!”
“我是在摸你?是你肉太多,擠著我了,我正打算把你推過去一些。”
“還狡辯,摸就摸了唄,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霍亥突然放低音量,在她耳邊吹氣,“那你摸回來?”
“當我傻啊,還摸回來,不跟你扯了,睡覺,困死了。”桂圓圓打
打哈欠,一頭栽到他懷中。
撞得霍亥胸口疼,胸口碎大石一般的疼。從昏暗的月光裡發現她在偷笑,他沉下怒氣,沒作計較。
晨陽一束一束灑下,滲進窗簾,爬上床角。霍亥醒來,滿懷香軟。
桂圓圓睡得很熟,薄透的雪膚微微泛紅。凝望了一盞茶功夫,桂圓圓眼皮一動。霍亥迅速閉眼。
感覺到桂圓圓想從他懷裡撤出去,他故意摟緊她不放。
“喂,醒醒。”她叫他。他裝作熟睡。她又叫了他幾次。
隱隱聽到她無可奈何地罵了他一句,他抑製住上揚的唇角。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