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差不多都是模棱兩可的回答，也沒有什麼特指，但是在有心之人聽來差不多就算是暗示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裴真收到了一束花。
她拿回去就扔進了垃圾桶。
至於卡片，打開掃了一眼，就沒有再多看。
是一句非常酸的詩，她都不是很想複述。
去聽音樂劇的那一天，裴真也沒有怎麼打扮，穿了一件薄款的大衣，謝季是親自過來接她的，也沒有帶其他人。
“來了。”謝季看著裴真，笑了笑。
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笑容，自然不油膩。
裴真點了點頭，去了副駕駛坐著，掃了眼謝季抓著方向盤的手，貌似很緊張，手很用力。
她掃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裝作不經意地問道：“謝總怎麼想到請我去看音樂劇？”
“大概因為不想一個人看，然後就想到了裴小姐。”
裴真扣好安全帶：“哦，是嗎？”
她手肘撐著窗戶，偏頭看著謝季，就這麼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看得謝季抖了抖。
“她為什麼要這麼盯著我？”
係統A：因為她想戲弄你。
“誰知道呢。”係統A說道，它都已經想寫報告說明一下這次的任務無法完成了。
“裴小姐，有什麼事情嗎？”謝季偏頭朝著裴真笑了笑，看上去有幾分拘束。
裴真搖了搖頭：“沒什麼事情，就是看謝總長得很好看罷了。”
謝季愣了一下，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隨後咳嗽了兩聲，方向盤飄了一下。
“要是謝總不舒服的話，今天就算了？”
“很舒服，就是剛才不小心嗆了一下。”謝季說道，抓著方向盤，深吸了一口氣。
淡定。
一定要淡定。
來看法紮的人很多，裴真站在角落裡，拿著票。
他們的票在第一排中間的位置，可以近距離的接觸到演員，之後會有互動什麼的。
謝季站在裴真的身邊。
他知道裴真很喜歡法紮，因為當時她和他看的剛好是同一場，座位也靠得很近，平時那麼一個不喜歡外露自己情緒的人，鼓掌喝彩，整個人都看上去很興奮。
兩個人並肩順著人群進入，找到了所在的樓層和座位。
裡麵有些熱。
裴真感慨自己還是有先見之明的，沒有穿羽絨服過來。
不然真的要被熱死。
表演開始，裴真也沒有刻意去壓抑自己的情緒，音樂劇是法語的，她聽得懂一些，不過聽不懂也無所謂，反正她台詞都差不多背下來了。
現場版永遠比電腦屏幕上看得舒服。
謝季偶爾看一眼身邊的裴真，後來長時間看著。
“謝總，你總是這麼盯著我，我會害怕。”裴真瞥了眼謝季，壓低了聲音。
謝季立刻移開了目光：“其實很黑，什麼都看不見。”
係統A：你怕不是個傻子，哦，我忘了，你就是個傻子。
謝季：我是誰？我在哪？我剛才說了什麼？
係統C：咦，這次有戲嗎？
裴真有點無語，她倒是也挺想懷疑一下這個人是有什麼陰謀，但是這個智商……
雖然看正常情況下貌似也不是個蠢蛋，為什麼在自己麵前就能傻成這個樣子？
中場休息，裴真出去透氣，謝季跟在裴真的身後，經過剛才二十分鐘的沉默，他的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
很慶幸，還好周圍很黑，要是被裴真看見自己臉紅的樣子，實在是不美好。
裴真趴在欄杆上打了個嗬欠，壓低了帽簷，謝季就站在她的身邊，靠著欄杆。
“你好像很累的樣子。”
“還好，昨天熬夜看了電視劇。”裴真又打了個嗬欠。
謝季原本想得安慰的話，全部都說不出，隻剩下一句：“不要熬夜。”
作者有話要說： 強推《搖滾莫紮特》（法紮）。
賊好看。 .：647547956（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