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我們可以再比。”葉凡看到了李誌的不甘心，開口說道：“這樣的贏，我也並不覺得高興。”
這片星空禦獸是主流，但頂級強者中，卻很少有禦獸師，這和禦獸師本身的孱弱雖然有關，但更多的，是沒有太多能夠展現自己天賦的禦獸師出現。
而作為頂尖禦獸師之一，他和李誌一樣渴望著能夠遇到其他頂尖禦獸師，進行頂尖禦獸師之間的戰鬥。
以禦獸相比！
“不過這一次，是我贏。”話說回來，葉凡收回了目光：“按照約定，你要和我一起去南川，解除契約，”
“知道。”李誌沒有抬頭，自顧自的走到了自己的檮杌身邊，蹲下身來拍了拍檮杌。
檮杌回應著李誌，表情略微帶著一些歉意。
從它選擇李誌開始，它和李誌便戰無不勝，遇見的強敵雖然不多，但從未戰敗。
“是我的錯，不怪你。”李誌安撫道，看著檮杌渾身的傷勢，有些束手無措，他身上並沒有帶什麼療傷的靈果靈草。
往日裡遇到強敵，隻需要爆血，檮杌便能贏，贏過之後，便能快速恢複，一直以來，從來如此。
他們從未失敗，也沒有想過應對失敗。
“我這兒有。”一顆碩大的靈果從他的背後伸出，葉凡的聲音響起。
“這是地級的靈果，應該能讓你的檮杌恢複一些。”
“你。”看著麵前的靈果，此刻的李誌卻是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疑惑：“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太多為什麼了。”李誌道：“我不明白你的想法，就比如現在，如果那個人的靈魂契約真的重要，你大可以殺死我，靈魂契約一樣可以解除。”
“你可以省很多事，還會少一個強大的對手，為什麼不這樣做？”
“我不想這樣做。”葉凡淡淡回應：“你的身上，還有其他的可能。”
“這不是你的風格。”李誌說，看了看葉凡：“我了解過你的事情，你不是會留後患的人，隻要抓住機會，一定會做到極致，何況，我對你的威脅並不小。”
“殺伐果斷，是所有人對你的認證。”
“我依舊果斷，但殺伐，有時也可以有選擇。”葉凡搖了搖頭，看向了檮杌：“我聽窮奇說，一次繭化，不會有二次認主，殺了你，人族便少了一位頂級禦獸師。”
“我並不一定會為人族而戰，更是絕不會為南川而戰。”李誌直視著葉凡，仿佛想要看出葉凡的真實想法：“對你來說，我一定不會是助力。”
“嗬。”
李誌仿佛“作死”的話語並沒有引起葉凡的多少反應，他依舊淡然，眉頭一挑，是遠方的大山。
“假如有一天一切要毀滅，你總會站出來為你的村莊而戰吧。”
“你。”
葉凡再一次提及村莊，這一次帶給李誌的感覺卻不再是驚怒，莫名的情緒雲繞，到最後，李誌的眼神變化，軟了下來。
“他們都說你善於攻心，果真是沒錯，哪怕如此明顯的攻心之語，我也依舊沒辦法反駁。”
“我感受到了你和我的相像，所謂攻心之語，不過是似曾相識的想法。”葉凡說，看著李誌的眼神裡，有一抹感歎。
“我從平城走出去時，也隻是想為某個小村莊而戰。”